“前線第一”戰略、坐灘“耍流。氓”戰略、在距離爭議群島僅百餘海里的烏盧甘灣搞建軍116週年慶典,並籌劃在該地建設海軍基地……
站在作為旗艦的“漢密爾頓”級巡邏艦的指揮艙塔內,赫蘇斯上將整了整自己的海軍帽。負手眺望著寧靜的海平面。
對於一場壓倒性的戰爭,他正在思考該以何種方式羞辱那些不自量力的對手。
菲國需要一場真刀真槍的勝仗,來向世界展現它的海軍實力。以震懾屢屢騷擾其國境的宵小之輩。
守護級護衛艦?
是很強沒錯,毛子的武器一向很粗狂。不過聽說那些蠢貨拆掉了艦上的100毫米a…190艦炮,換上了一門根本看不出是什麼玩意兒的火炮。寬扁的炮身就像個躺著的“音叉”,赫蘇斯不認為那玩意兒會對自己座下的這艘“漢密爾頓”巡邏艦產生威脅。少了最重要的主炮。僅僅憑藉2挺14。5毫米機槍。就算是守護級護衛艦又能做的了什麼?
赫蘇斯可是清楚的很,雖然毛子將船賣給了江晨,但艦上的防空導彈和反艦導彈都是拆除了的。畢竟這些裝備都屬於軍事機密,就算是生意上的朋友,俄國也沒道理做到傾囊相授的程度。
副官走到了他的旁邊,乾淨利落地行了個軍禮。
“5架fa…50已經抵達上空,進入巡航模式。魚叉…1請求攻擊命令。”
赫蘇斯笑了笑,沒有回答。卻是問起了無關的問題。
“羅蘭多,你來說說。出席慶功儀式,穿什麼顏色的西裝比較得體。”
羅蘭多愣了愣,隨即愉快地笑道。
“我推薦藍色的那件。”
“和我的想法一樣,那是我最喜歡的一件西裝。”一邊說著,赫蘇斯一邊眯著眼睛望向了遠處的海平線,用古老的塔加洛語吟起了一首打油詩,“我們的勇士已經躍躍欲試,而對方還在路上磨磨蹭蹭的……”
然而這位上將顯然沒什麼文學天賦,還沒兩句便卡了詞。旁邊的船長、大副都在看著,赫蘇斯的表情不由有些尷尬。
站在一旁的羅蘭多見狀,立刻點頭哈腰地解了上司的圍,“磨磨蹭蹭地就像是上刑場。”
“沒錯!就像是上刑場!”赫蘇斯哈哈大笑地拍了拍羅蘭多的肩膀,很高興自己的部下如此識趣,“不等了,傳我令下去!全艦向前,航速6節,他們不來,我們就打過去!還有我們的航空編隊,批准出戰!”
“遵命!”羅蘭多挺直了腰板,興奮地漲紅了臉,對這對講機扯開了嗓門,“這裡是指揮塔,魚叉…1,目標對方旗艦,批准出戰……魚叉…1?”
對講機的那頭一片忙音。
羅蘭多的臉色漸漸變了,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就在這時,指揮塔外的甲板上,有人尖聲驚叫地指向了晴朗的天空。
“那是什麼!”
白雲間,一架戰機呼嘯而過,爾後兩朵火花於空中綻放。
在那紛飛的碎片上,銘刻著fa的字樣,在一道道驚愕的視線中轟然入海洋。如虎入羊群,極光…20機炮如利爪般撕碎著fa…50那脆弱不堪的裝甲與信仰,用高機動重複著這個輪迴。
交火的一瞬間就被擊墜兩架,剩餘的三架fa…50已經意識到了這裝備上的差距,試圖擺脫紅外導彈的鎖定。
然而兩架極光…20沒有給他們逃跑的機會。
五道尾焰在空中旋轉著交錯,一瞬間地交鋒,三團火花再次炸響于晴空。
反應過來的菲國艦隊立刻向天空宣洩出橙黃色的彈雨,然而極光…20卻如海燕般靈巧地躲過,投下兩枚航彈後便迅速拉昇於雲端之上。熱誘彈於空中飛舞,錯亂了那一道道追來的防空導彈。
“拉賈·胡馬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