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別這麼說,林先生不相信,可以驗牌。”
“驗就驗,我就不信了。”
驗牌結束,一張不多一張不少,林大嶽撓著光頭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猛地拍了下桌子:“換牌,重新開一副,這幅太邪門了。”
“可以,林先生隨意,別說重新開一副,就是由你本人洗牌都沒問題,不過……”
廖文傑嘴角一咧:“江湖規矩,為了防止你洗牌的時候不規矩,我要切一下。”
“只是切一下?”
“只是切一下。”
“……”
林大嶽疑神疑鬼,當著所有人面將新牌洗了五遍,最後遞到廖文傑面前。
“等一下,把你袖口捋起來,別讓我發現你出千,否則的話……”
看著廖文傑捋起袖子,抽出黑桃ace擺在最上面,林大嶽瞬間汗流雨下,狠狠嚥了口唾沫:“小……這位先生,不知尊姓大名?”
“無名之輩,說了林先生也不知道。”
廖文傑看了眼目瞪口呆的荷官:“開牌吧,重新洗一遍也沒關係。”
“好,好的。”
三個有錢人搖頭不敢再玩,不管怎麼換牌,黑桃ace就跟黏在廖文傑手裡一樣,甩都甩不開,擺明了高手入局吊打他們這群業餘玩家。
有錢也不能這麼浪,賭不起,賠不起。
“林先生,只有你了,還要不要繼續?”
廖文傑一臉笑意:“別誤會,不是我看不起你,不過你桌面上已經沒錢了。”
“不……不可能,我再玩最後一把,輸了算我交學費。”
林大嶽摸出貂皮手帕,抹掉臉上汗珠,從三個朋友那裡借到了五百萬現金。
……
兩分鐘後,林大嶽一臉見了鬼的表情,面前k、q、j、10,底牌是ace,且全都是紅桃。
廖文傑那邊,牌面一樣,但全都是黑桃。
參考之前三把,不用廖文傑開牌,他都知道,那張底牌一定是黑桃ace。
按規矩,黑桃最大,這把他又輸了。
“林先生,你先開,還是我先開?”
“咕嘟!”
林大嶽汗流到沒得流,口乾舌燥嚥了口寂寞,戰戰兢兢道:“靚仔,大家都是朋友,能不能不開?”
“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嘛……”
廖文傑提著腳邊周星星的衣領,指著雙眼翻白,口吐白沫的死人頭:“我是個算命的,之前算到王先生有血光之災,可是他到現在都還活著,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不知道林先生可有高見?”
“啊……”
林大嶽手上一哆嗦:“不是吧,打個牌而已,血光之災這麼危險。”
“沒錯,就是這麼危險!”
“我不玩了,十幾個馬子還在家等我,我要玩她們,你們慢慢玩,爭取輸到傾家蕩產。”林大嶽手腳發軟,被一旁的小弟扶著離開。
“呵呵。”
廖文傑嘴角微勾,翻開最後一張底牌——黑桃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