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點也不怪他。”
海恩茨因喝了一口咖啡:“好幾次我都察覺到有人在跟蹤我,不管換多少藏身之地,對方都陰魂不散。一開始,我以為他們是辛迪加的人,後來我才想明白,這些人是克拉納夫的手下。”
“幾個意思,他想置你於死地,發現了你的藏身之地卻沒有上報組織?”
“是的,克拉納夫一直在關注我,就像我對他的矛盾情緒一樣,他估計也是……”
“可以了,別說了。”
廖文傑抬手喊停,他對弟控和兄控之間的恩怨情仇不感興趣,一把年紀的糟老頭子,秀給誰看呢!
……
霓虹海域,海恩茨觀測海圖,駕駛小型遊輪停靠在熟悉的海域。
昨天,他和廖文傑去了位於德國的老家,人去屋空,宅邸空置多年。
休息一晚過後,廖文傑詢問雕塑所在的位置,他便帶路來到了這片海域。
“小心點,為了保護雕塑,我專門選擇了這片擁有間歇性亂流的海域……”
海恩茨再次警告起來,阿弗洛狄忒的雕塑被他作為船首像,鑲嵌在了一艘沉船上,間歇性亂流可以阻擋沉船被打撈,除此之外還有其他機關陷阱。
比如感應炸彈、鯊魚誘捕聲吶等等,總之,陷阱大坑到處都是,陽間的東西一個沒整。
“傑,炸彈的密碼你記住了嗎?”
“沒有。”
“呃,氧氣瓶,至少帶個氧氣瓶吧,算我求求你了。”
“不需要。”
“那關於潛水的技巧,我之前教你的那些,你都……”
“沉下去,浮上來,很簡單,我都記在腦子裡了。”
廖文傑抬手比了個ok的手勢,打撈深海雕塑就跟修煉一樣,有手就行,根本難不倒他。
“……”
在海恩茨囧囧有神的表情下,廖文傑穿著泳褲跳入水中,嘭一聲濺起大片浪花。
水下。
廖文傑揮手招出勝邪劍,以御劍術高速穿過深海漩渦,不過十來秒的功夫,便看到了沉船遺蹟。
船首,深藏海洋下十多年的希臘雕塑潔白如雪,和破敗腐朽的船身形成鮮明對比,愛與美之神身披床單,露出半個胸脯,軀體豐豔健美,整體風格珠圓玉潤,簡樸亦不失典雅精緻。
廖文傑左右看了看,發現這具雕塑確實有點邪門,不論從哪個角度,都能看到阿弗洛狄忒略顯……風騷的笑容。
看了一會兒,他發現自己實在欣賞不來,想不通海恩茨為何如此痴迷這具雕像。勝邪劍綻放紅光,飛快穿梭於雕塑周邊,去掉藏有炸彈的橫杆,在雕塑墜落深海前,紅線化手將其裹住。
紅光衝出水面,廖文傑抖了抖泳褲,撈起水中的雕塑放在甲板上。
就在他拿起身邊的毛巾時,駕駛室走出一個身著泳衣的靚麗身影。
來生淚!
廖文傑雙目微眯,皺眉看向笑容不變的阿弗洛狄忒雕塑,這時,來生淚上前,雙手攬住他的脖頸,一個深吻遞上。
廖文傑推開來生淚,冷漠道:“好真實的幻境,如果不是貧道道心堅定,差點就被你騙了。”
正說著,來生瞳和來生愛也穿著泳衣從駕駛室裡走了出來,三人圍上,依靠在他身邊吹著香風。
“笑死人了,看不起誰呢!”
廖文傑面無表情,抬手去解自己的泳褲,幻境罷了,皺一下眉頭算他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