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你不對勁,怎麼說我也是你男人,喊我去陪其他女人睡覺,難道你……變態了?”
這種心態,請繼續保持。
“呸,你才變態呢,我看朱迪姐心力交瘁,不想她傷到身體而已。”
“這也不是你喊我陪她睡覺的理由啊!”
廖文傑吐槽一聲:“你就不怕朱迪姐不老實,直接把我睡了,再離譜點,你就不怕我不老實?”
“不怕,我相信你們不是那種人。”
程文靜嘆了口氣,真希望廖文傑和湯朱迪是那種人,尤其是廖文傑,太正直了,稍微好色那麼一點,她已經左擁右抱了。
“那行吧,我這就趕過去。”
……
半山區別墅。
這次,廖文傑直接從正門走進,則卷管家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將他領到了湯朱迪的臥室。
“咦,阿杰你怎麼來了?”湯朱迪躺在床上看書,見到廖文傑很是驚訝。
“文靜姐說你睡不著,我就過來看看。”
廖文傑關上房門,四下看了看:“她人去了,我以為她在這裡。”
“應該是去隔壁房間了……”
湯朱迪合上書,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突然有點心跳加速,同時,又被程文靜的安排感動不已。
知道她輾轉難眠,勉強睡著了也噩夢連連,特意找來廖文傑幫忙。以她們之間的感情,加上程文靜愛吃醋的性子,現在肯定躲在隔壁房間偷偷抹淚。
隔壁房間,程文靜拿著玻璃杯,貼著耳朵靠在牆上,嘀嘀咕咕讓兩人趕緊辦事。
“算了,我先把你哄睡著,然後喊她來陪你。”
廖文傑聳聳肩,脫了外套躺上床,熟練把湯朱迪略顯僵硬的肩膀攬進懷裡。
一回生,二回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湯朱迪屏氣凝神,確認廖文傑沒有下一步動作,這才緩緩鬆了口氣,心思複雜閉上眼睛。
廖文傑抬手覆在湯朱迪頭頂,春風化雨安神定心,不過片刻,後者便緩緩陷入沉睡之中。
十分鐘後,他放下湯朱迪,輕手輕腳關上門,推開了隔壁房間。
入眼,是悶悶不樂的程文靜。
“怎麼,我陪朱迪姐一會兒,你就不開心了?”廖文傑摟過程文靜,在其額頭親了一下。
“那倒不是……”
程文靜有苦說不出,試探道:“剛剛在朱迪姐房間,你就沒點想法?”
“還別說,我真有那麼點想法。”
廖文傑咧嘴一笑,將程文靜橫身抱起,朝淋浴間走去。
“等等,你幹什麼?”
程文靜滿臉通紅,推了推廖文傑的肩膀:“不行啊,會有人過來……”
“不會的,朱迪姐睡得跟死豬一樣,管家是個變態腦補怪,她什麼都懂,理由都幫我們想好了。”
“還有傭人呢!”
“我是家裡的二少爺,這口黑鍋不能白背,必須名副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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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湯朱迪是一個人睡的,早上起床才知道,程文靜昨晚獨自去隔壁房間,是因為連續照顧她幾天,熬夜太多,導致免疫力下降,染上了風寒。
好在情況不嚴重,廖文傑幫忙看過,有些無精打采,沒發燒,多躺一會兒補補覺就好了。
告別一臉愧疚的湯朱迪,廖文傑驅車前往公司。
王百萬的案件塵埃落定,他隻字未提,還是那句話,報喜不報憂,悲傷的事情讓警署通知湯朱迪。
處理完公司的檔案,他整理出需要湯朱迪親自確認的幾份,便開始頭疼起抓鬼公司的招聘事宜。
十八層從裝修至今,已經一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