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說吧,要做什麼,除了幫你生孩子,以及相關的一系列肢體接觸,小弟萬死不辭。”
“沒那麼誇張……”
火雞摸出紙筆,畫了一顆愛心,遞在史蒂芬·周面前:“麻煩你在旁邊畫一顆心,再畫一支箭穿過它們。”
史蒂芬·周:(???)?)
“小弟告辭,雞姐不用送了!”
現實很骨感,雙刀火雞臂力驚人,史蒂芬·周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都掙脫不開肩膀上的雞爪子。
“雞姐,大家好兄弟,我不怕坦白了告訴你。”
史蒂芬·周又怨又怒,索性挑明瞭說:“你臉傷成這副模樣,我很遺憾,也非常感動,如果老天爺肯給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我真的不希望你這麼慘。”
“我懂的,我沒有要求什麼……”
火雞鼻頭一酸,眼角微微泛紅,強笑道:“就畫一顆愛心,我只想要一個紀念品。”
“畫一顆愛心沒問題,很容易,大家好兄弟,我給你畫一百個、一千個都沒問題。”
史蒂芬·周越說嗓門越大:“問題是這顆心代表不了什麼,它就只是一幅畫,不管你做再多,你都得不到我的心。”
“你不念在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事,也該念在我為你擋了這麼多刀!”
泥人尚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火雞,咬牙怒道:“我千山萬水來這裡,只想讓你畫一顆心,你不念在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事,也該念我為你擋了這麼多刀。”
“關我屁事,關你屁事,又不是我讓你擋的!”
史蒂芬·周無語道:“按你這種說法,隨便過來一個人幫我擋一刀,然後就能讓我做這做那,那我還活個屁啊!”
嚥著愛情的苦果,火雞雙目流淚,死死攥著畫有愛心的白紙。
史蒂芬·周見狀,心一軟,四下看了看,瞄到不急不緩喝茶吃瓜的廖文傑,抬手就是一指:“雞姐,你看,世界上那麼多靚仔,何苦單戀我這一支花,那人論樣貌不比我差,你可以找他試試。”
廖文傑:“……”
火雞下意識看去,當即倒吸一口涼氣,腿都有點合不攏了。
男人!
好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