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信也覺得很頭疼的時候,唐子凡喃喃說道:“唐風集團,或者說是前村上財閥倒是有兩個合適人選。“
“那為什麼不找他們來?”沈信一聽事情似有轉機,馬上振奮起來,不過對唐子凡奇怪的表情,他可是大大不解。
“不是不想找他們,是實在找不到。”唐子凡無奈地說道。
“找不到?為什麼找不到?”沈信問道。
“因為這兩個人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唐子凡苦笑道:“誰也不知道他們去哪裡了,他們就那麼不見了。”
“是嗎?”沈信既覺得驚訝,又無可奈何。
“一個叫山城宏,一個叫井下彩,還是夫妻兩個。”唐子凡繼續說道:“他們曾經在日本的一支F1車隊裡擔任過這樣的角色,不過後來退出了。按他們的履歷看,實在是很適合的人選,可惜找不見人。”
唐子凡自顧自感嘆著,沈信卻忽然跳起來:“山城宏?井下彩?”
看到沈信這麼激動,唐子凡倒嚇了一跳:“你發什麼瘋?日本人的名字就是這麼怪,你有什麼意見?”
“我不是對他們的名字有意見,而是對他們的名字有印象。”沈信看著唐子凡苦笑道:“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找不見他們兩個了。”
“為什麼?”唐子凡一點頭緒也沒有,下意識地問沈信。
“因為,那兩個人被我關起來了。“沈信一字一句地說道。
聽到沈信這麼說,唐子凡先是一愣,接著忽然想到了,忍不住笑起來:“你說的莫不就是那對日本夫妻?”
“就是他們了,還能有誰?”沈信點頭以應,同時也是難掩笑意。沈信說的當然就是曾到香港藝術館盜竊寶物的那對夫妻,當時因為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沈信就把他們封印起來了。這麼長時間過去,沈信對他們已經遺忘,若不是被唐子凡提醒,他已經早把這件事拋到九宵雲外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唐子凡邊笑邊點頭,難怪他找遍檔案也找不找這對夫妻的下落,原來就是被沈信給關起來的那兩個人。
互相看著,沈信和唐子凡忽然覺得這件事頗有滑稽的意思,忍不住放聲大笑。這一笑不要緊,可把秦歌給驚動了。
本來是抱著看熱鬧的心理來的,但一聽沈信和唐子凡的對話,秦歌就覺得很無聊,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他一個人就靜靜地在一邊沉思起來。沈信和唐子凡後面的談話,秦歌是一點也沒有留意,不過等他們大笑的時候,秦歌可就一下子被從沉思中驚醒了。
“什麼事這麼好笑?”一看沈信和唐子凡的神情,秦歌頓時精神一振,大概是以為又有什麼熱鬧可看了。
被秦歌這麼一問,沈信才想起這件事秦歌並不知情,馬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對他講了一遍。一聽完沈信的講述,秦歌馬上顯出不屑的神色:“什麼嘛?兩個日本人留著幹什麼?直接幹掉就完了。難道對畜生還有講什麼仁義道德?”
沈信還沒有說話,唐子凡先開口了。如果是兩個普通日本人,隨便怎麼處理也好,但很明顯現在這兩個日本人還有利用價值,秦歌要直接幹掉,唐子凡可就不答應了。
“小歌啊,你年輕人不知世道艱難,難道就不知道居家度日要以節儉為本嗎?”唐子凡語重心長,對秦歌教誨道:“節約節儉,那可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啊。”
秦歌一聽就不明白了:“我說小唐,你說的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我說殺兩個日本人,和你說的節儉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唐子凡一本正經說道:“你要知道,一張手紙,一個痰盂,那都是有利用價值的,不能隨便拋棄。”
“我說的可是日本人,不是什麼手紙和痰盂。”秦歌不耐煩了。
“有什麼區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