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指流年拉進了旁邊一個用灰布簾子隔著的茶水間裡,然後很自然地吻了吻他的額角,把自己沉甸甸的荷包掛在了那條鑲金邊的腰帶上。
寂寞指流年摸了摸鼻子,有點臉紅道:“不是這個,我想你幫我個忙。”
凜然無聲挑眉,淡淡道:“說。”
寂寞指流年湊到凜然無聲耳邊低語了一番,凜然無聲一直默默地面癱著,等寂寞指流年說完後,凜然無聲看了寂寞指流年一眼,然後索了一個吻。
等到第二天臨近中午時寂寞指流年才從床上爬起來,回最歡樓的途中就聽說城南的那家賭坊被查封了,所有凡是跟賭坊有著利益關係的人全都被投進了大牢,罪名是那個最歡樓也用過的匿藏亂黨,疑似亂黨據點。
賭坊的後臺與常家是舊識,並且上門大訴冤屈,常家念及舊情無法,就派人去探聽了一下情況,發現幾個亂黨竟然已經被抓住並且都認了罪畫了押,於是回來後常相就對賭坊老闆道:“此事已回天乏術,老夫慚愧。”
賭坊老闆淚奔而走,被抓的賭坊員工沒有問題的便被無罪釋放,中年男人和桃花眼的清秀男子還沒走出大牢幾步就被人叫住了。
深藍的海領了挖掘任務蹲點守候著兩顆被寂寞指流年相中的土豆,笑得風情萬種。
土豆一號桃花眼的清秀男子十分擅長打牌,無論是牌九還是馬吊,記牌的能力都數得上是一流,摸牌的手氣也是相當的好,有時候技術只是一方面,而運氣才是至關重要的東西。
土豆二號中年男人主要擅長搖骰子,從小摸到大的東西,就是聽個聲音也能猜得出是幾點,若是自己搖,搖大搖小要哪幾個數就哪幾個數。
深藍的海請兩人上酒樓一頓胡吃海喝,兩人都覺得奇怪,雖然他們在賭坊裡拿到的銀錢不少,但是畢竟不是什麼登得上門面的東西,被人當寶請著去還是第一次。
三人泛泛地聊著,清秀男子比較沉默,埋頭一陣狂吃。
深藍的海道:“傳聞王兄聽骰子的本事是與生俱來的?真的這麼神奇?”
中年男人搖搖手道:“那是誤傳,這是從小練的,不過倒是有人真的天生就能聽骰子,還是一對兄妹。”
深藍的海露出一個十分感興趣的表情,清秀男子這才放下筷子說了他來酒樓的第三句話:“這個我也知道,的確是天生的,他經常到老王那贏一些藥錢。”
深藍的海為他能說出那麼長的句子簡直感動得內牛滿面,因為男子從進門只和他說了兩句話,第一句是“為什麼?”第二句是“哦。”
中年男子接著道:“他妹妹身體不好,他才不得不去賭坊賭錢的,每次夠了買藥錢就走,我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深藍的海點點頭,然後發了個資訊給寂寞指流年。
【深藍的海】私聊:老闆~我又發現了兩顆土豆。
【寂寞指流年】私聊:挖了。
【深藍的海】私聊:喳。
等把土豆挖完,寂寞指流年的賭坊便要開業了,到時候最歡樓生意將迎來新一波的高1潮。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燕子醬,三生煙火。醬,殤汝瓷醬扔的地雷(╯3╰)和謝謝藥渣醬扔的手榴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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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題目不是你想取
深藍的海和兩人談妥了以後;臨走前中年男人道:“那一對兄妹住的離南城門不遠;每隔三四天都會去賭街一次。”
深藍的海道了聲謝,先去南城門那邊的幾個藥鋪子挨個轉了轉;藥鋪的老闆都說不知道,只見其中一家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