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李東株也不再掩飾什麼,冷冷一笑。
“邢南奎,無論這是不是一個局,已經不重要了。”
“與其跟我在這兒叫囂,還不如好好想想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乾金堂再強,還能強得過幫主的護衛隊?”
“怎麼辦?”
邢南奎臉色陰晴不定一陣,忽然狂笑起來,聲音透露著一股狠辣。
“我當然知道怎麼辦!”
“我這次得到訊息,叛徒李東株在祥雲酒店,當趕到現場時,已經見黑炎堂的人和你們火拼。”
“最後,炎老大被當場擊殺,我乾金堂控制了局面!”
他桀桀怪笑一聲:“李東株啊李東株,只要把你弄死,然後把這一切都推出去,誰能知道我乾金堂殺錯了人?”
“我可是幫主身邊的紅人,他一定會相信我的。”
邢南奎的雙目中,閃爍著兇橫的光芒,想著孤注一擲,也許能成功避過這次危機。
隨著他話語傳出,飛龍等人也都回過神來,舉起手中的衝鋒槍,想要將李東株當場擊殺。
“沒錯!老大說的沒錯!”
“只要殺了這些人,誰能知道黑炎堂是我們滅的!”
“李堂主,你也算機關算盡了,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徒勞。”
“本來老大還打算抓活的回去,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了。”
看著氣勢洶洶的眾人,李東株非但沒有懼怕,反而端起一杯紅酒,不緊不慢地喝了起來。
“不愧是乾金堂,不愧是邢南奎,栽贓陷害的把戲玩得就是高明。”
“我再栽贓陷害,也沒你陰毒。”
邢南奎冷笑一聲,明顯對這次落入李東株的局,懷恨在心。
然而,李東株卻淡定自若地說道:“雖說這是條路子,但你覺得能成功嗎?”
“這酒店到處都是攝像頭,尤其是這宴會廳內,飛龍剛才屠殺黑炎堂的畫面,已經完全被拍進去了。”
“而且,現在是我的人包圍了你們,雖說乾金堂實力強,但你們能保證一個人都不會逃出去?”
“不放告訴你,只要有一人離開祥雲酒店,馬上會帶著複製的影片錄影,匿名發給幫主。”
“幫主生性多疑,最是容忍不了背叛,一旦他看到影片,無論你怎麼辯解都沒用。”
“到時候,不僅你邢南奎會死,乾金堂的所有成員都要跟著一起陪葬!”
聽到這話,邢南奎臉色逐漸陰沉起來。
他確實沒考慮到這一點。
如果是乾金堂包圍了李東株的人,他有把握在二十分鐘內全殲。
可現在情況恰恰相反,雖說他有自信,屬於勝利的一定是乾金堂,可他卻沒把握把李東株的人全部擊殺當場。
若是逃出去一個,後果將不堪設想。
他沉默著,沒有說話,而李東株卻笑著說道:“而且,你想要殺我,你真的以為我沒有準備嗎?”
“徐先生,出來吧!”
話音一落,他便端著酒杯退到一旁。
而這時,一道身影從洗手間走了出來,面色風輕雲淡,從容不迫。
正是徐東。
還有人?
邢南奎和乾金堂的一眾成員,都不禁面面相覷。
他們看到李東株後,便沒再繼續搜查了,並不知道衛生間還有一個人。
這徐先生,到底是何人?
邢南奎眯起眼睛,死死地盯著徐東,又看看李東株。
現在雙方不過三五米的距離,如果開槍的話,他有把握在一瞬間將對方打成篩子。
可不知為何,邢南奎始終沒有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