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會犯下什麼了不得的罪過?”
徐刺史聞言更怒,又狠狠抽了他一耳光,不擇言地斥道:“少跟你老子來這套,你在人前倒是一派人模狗樣,不過也只哄哄別人罷了,你老子我還不清楚你骨子裡是副什麼德行?說,究竟捅出了什麼婁子?”
自己犯下的事後果有多嚴重徐軒瑞明白得緊,自是要連自家老子都須瞞過才行,矢口否認道:“爹,孩兒這一向規規矩矩,真沒做過什麼。首發於”
徐 刺史又氣又怒又急,這當兒這小畜生嘴還把得這麼緊,分明就是說明了事情大得自己無論如何也保不住,正待陳說其中厲害,讓徐瑞軒照實透露後好生思謀法子,幾 人忽從天而降落在面前。徐刺史嚇得差點仰面跌倒,定晴一瞧,立又化驚為喜,急忙上前拽住前面一人衣袖,道:“穆知奉,外面不知是哪些修行者欲對刺史府不 利,這衝擊官府之事非同小可,快請各位解難。”心中微覺疑惑,這救急箭剛放,達人府的知奉就趕到了,速度倒比往常快上了許多。
穆 長離皺了皺眉。拂開他的手道:“徐刺史勿要驚慌,外面那些同道並非針對官府,而是為令公子而來。”當下更不廢話,將來龍去脈講了一遍。又道:“徐刺史,狄 真人看在我等的情面上,眼下在外等候,託我傳話道冤有頭債有主,若徐刺史願意將令公子交出。他便不會為難徐家其他人,如若不然,那也不用我多說了。”
聽 得這般赤裸裸的恐嚇,徐刺史驚怒交迸,但更擔心的是穆長離所說是否屬實,回頭望向徐軒瑞,只見他一張臉比紙更要白上幾分,不禁心裡一涼,明白徐軒瑞下手謀 害狄家十來條人命之事多半是八九不離十了,不過尚存著一絲僥倖。急問道:“小畜生,你可曾犯下這等滔天大罪?”
徐軒瑞強自支撐著發軟的雙腿,咬定道:“爹爹明鑑,孩兒自小連一隻雞也未曾殺過,又怎會有膽量去殺人?這分明是那陳浩然因龐家婚約之事對孩兒心存怨恨,故意藉此嫁禍於孩兒。”
這種話儘管連自己聽了都不信,徐刺史仍轉頭對穆長離陪笑道:“穆知奉,犬子雖是不成器,但大是大非還是識得的,無論如何也幹不出如此……”
穆 長離不耐聽這對父子裝模作樣你唱我和。打斷他道:“徐刺史,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狄真人找上令公子,可不管有沒有證據定他的罪。令公子是否有罪我也不 過問,我只盡責護你這刺史府幾日平安……怨也好,仇也罷,令公子終歸得與狄真人去做個了斷,你父子情深硬要護犢,那也是你自己的事。”
說畢。穆長離等人飛身自去。
這些知奉到底是來保護自己還是幫對方進行威嚇?徐刺史只氣得直打哆嗦,絕望地看向徐軒瑞:“兒啊,你這番只怕是凶多吉少了,你怎地就糊塗到這種地步,犯下這等死罪?”
徐 瑞軒兀自嘴硬:“爹,孩兒真的什麼也沒做過,他們是冤枉孩兒啊。”忽然靈機一動,急忙道:“爹,就算孩兒犯了死罪,也該由大楚刑法來判罰懲治,可不是他狄 小石說了算。修行者也得講規矩,穆長離那些人雖然偏幫著姓狄的小子,可是礙於規矩,不也得在這裡護住咱們家麼?”
徐刺史眼前一亮,喜道:“對,只要我還是大楚刺史,穆長離他們就還得護著我,那陳浩然要是硬來,就等於破壞規矩觸犯大楚朝廷,跟整個大楚作對。嗯,不若這樣,我立刻讓衙門立案,便將你作為疑兇審訊也無妨,只須拖上一段時間,我們就可以慢慢想辦法……”
“這個主意打得倒不錯。”
一聲冷得磣骨的譏笑聲突地傳出,陳浩然無聲無息閃現在這兩父子面前,淡淡地道:“你們以為我是怕破壞規矩才不馬上動你們?錯,要不是照顧達人府那些同道的面子,你們父子現在已經被我點了天燈。”
徐家父子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