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幫叔說話就行,成不成不怨你。”
程新像個得了玩具的小孩子般咧著嘴笑開了,他忘了,那些羊脂玉本來不用買就完全是他自己的了。
“程叔,你說劉哥那玉料裡面還能解出玉來麼?”
開了一會玩笑,依巴克的眉頭再次蹙到一起,他的目光就始終沒離開過玉料上的那層濃濃的糖色皮子。
程新也看出來了依巴克心裡在想什麼,於是笑著道:“依巴克,你是不是擔心糖皮子的玉料裡解不出來羊脂玉?”
依巴克很老實的點點頭,他是土生土長的新疆人,而且一家人都是採玉的,從小他也沒聽說過糖皮子的玉料裡能解出羊脂玉來啊。
程新搖搖頭,說道:“重皮不重玉,這是南北通病,北方更甚於南方。可你怎麼也學會了那些狗屁理論。”
依巴克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其實他也知道,事實就擺在眼前,那糖皮子下的玉料裡就已經解出了羊脂玉,這可不是哪個專家說點什麼就能解釋其原因的。
其實,之所以有很多人重皮不重玉是由於他們自己本身不能辨料,只好憑藉皮張來肯定是否為子料,最終墮入盲目,沉迷於皮張,反而忽視了玉質本身。
比如說,很多人一般偏好滿皮或大紅皮的件頭,這樣的皮張如果加上沒毛病的好玉種價錢是奇高的,他們就專挑玉質雜混色澤黑青的,認為物美價廉,花三四百元錢就買了這麼高階的紅皮玉器。
姑且不論這皮張是真是假,或是人工加色,就算全是真皮,沒有好的玉種,那是一點戲都沒有的。
玉器行的人背後戲稱這些專買皮的人為“空子”,大概是說他們尚沒有入門的意思吧。
喀喇一聲劉宇浩終於解完了這一刀,因為是怕傷到玉肉,所以劉宇浩也一直把異能處於釋放狀態,時間久了也同樣的滿頭大汗。
“依巴克,快過去幫忙去。”
程新比較老練,他怕依巴克孩子氣太重直接跑過去看切面了,所以特意在後面提醒了一下依巴克。
哪知道人家依巴克可不笨蛋,早就把水龍準備好了,一等劉宇浩切完玉料,依巴克的水龍就衝著切面噴了過去。
一塊重達幾噸的玉料顯然是不能用盆子接水去衝的,要真是那樣的話,估計到天黑以後都解不完這塊料子。
劉宇浩關掉解石機的電源,也顧不上水會不會濺到自己身上,直接走到一處切面前拿出強光手電仔細看了起來。
“情況怎麼樣劉哥?”
等劉宇浩看完,依巴克一臉微笑的問道,其實他早就想過去看上一眼了,只不過他的年紀小,周圍有那麼多的人都沒圍上來,他覺得自己就那樣過去實在是不好意思。
尤其是在那些人都還是他父親認識的朋友,他就更不會在這些個長輩們面前做一些出格的事了。
劉宇浩呵呵一笑,把手中的強光手電遞給依巴克,道:“你自己看看。”
依巴克對看玉也是有一點研究的,拿著強光手電往自己發現的石層最薄的位置打了上去,頓時,一抹白皙無暇、油潤細膩,色澤純正潤若凝脂的羊脂玉出現在了眼前。
“漲,漲了,劉哥,又大漲了!”
依巴克神色駭然的看著劉宇浩,要知道,他剛才看到的那羊脂玉顯露的直徑已經達到接近一米半了。
我勒了個去的!
這是什麼概念?就只算玉料裡的羊脂玉只有這一米半,而根據最初那個切面上羊脂玉的厚度來估計,這塊玉料中的羊脂玉已經達到上百公斤了。
依巴克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滿眼都是小星星了。
周圍的那些人只是聽到依巴克說劉宇浩這一刀又解漲了,無比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因為劉宇浩要保護那些羊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