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
是霧原沢在震驚。
“斯人已逝,多說無益。”我不是很想談這個話題。
“可你也是逝者,”那人低語道,“還有我……我指的是在這個世界的我。”
“你是?”問出這句話的一瞬間,我就已經知道了答案。
“織田作之助……不過你們首領好像更喜歡叫我織田作。”
“哈……”我捂住一隻眼睛,不由自主的用另一隻手捂住肚子,弓起身子來。
眼淚失控的順著指縫掉在地面上。
這回是我在悲傷。
“是織田先生啊,您來找他了嗎?”我沒有抬頭,強忍住抽咽的慾望。
“不,”織田聲音中透漏出詫異,“我只是來找你的。”
“找我做什麼?我沒有這個資格。”
“我只是來問一些問題的,”織田道,“而且你也說了,斯人已逝。”
“不……不不……”我想反駁,但找不到理由。
我該說什麼?在事實面前我太弱小了。
“司葉君,你和他去吧,沒關係的,我會幫你……”太宰悶聲道。
“嗯。”我不動聲色的輕哼一聲。
太宰先生的聲音聽起來很悲傷,這掩蓋不住的。
“您……”
“我不去了,”太宰頓了頓,“事情結束你送他回去就行。”
“嗯。”
“不要擅自行動,千萬不要……就這一次,你一定要聽我的……霧原。”
太宰最後兩個字咬的很重,我瞬間就明白了,這是命令,不是要求。
“明白了……首領。”
“呵。”
隨著微麻的痛感,對話中斷。
“走吧。”我點頭。
“我來領路。”
……
Lupin。
獾巢一般大小的酒吧,來來往往的人很少,且基本都是老顧客,所以作為黑幫交易的地點,或者進行機密談話的場所最為適合。
“你可能沒來過,但這裡對我來說卻還是挺有意義的,”織田坐在高腳凳上,車輕熟路的點了一杯咖啡後,把目光轉向我,“早點兒什麼?”
“熱牛奶……謝謝。”
酒保不動聲色的點頭,並沒有問我們為什麼來酒吧而沒有一個人喝酒。
點完飲品後便是沉默。
我扭頭,毫不掩飾的打量織田的側臉。
我和他在不同的時間段見過一次,那次他作為一柄劍,卻收斂鋒芒。
這次他是一把斧,雖不能果斷的收人性命,但目光凌厲,讓人不敢琢磨。
“織田先生,”我嘴唇乾澀,一說話就湧進嘴裡一股血腥味,“您好像知道的比我多。”
“我活的時間比你長。”
“……您明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抬眸端詳著眼前男人的神色。
織田選擇了沉默。
“兩位……”酒保端上了咖啡,牛奶以及一盤方糖。
我很感激他打斷了這個令人窒息的氛圍。
“我只見過你們首領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織田喝著咖啡,慢悠悠的說道,“他和我說,希望我在那個世界好好活著……還說,那是唯一一個有我的世界。”
我喝著牛奶,手開始顫抖。
他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