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張床比作最初想的有更深的含義。我等待他的回答,心臟劇烈跳動著,幾乎有些疼痛了。Edward嘆了口氣,翻過身,我們又是肩並肩地躺在一起了。
“別那麼荒唐,Bella。”他說,語氣中是強烈的反對——很明顯,他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我只是在向你舉例說明這張你不喜歡的床有什麼好處。別忘乎所以。”
“太晚了,”我呢喃著,“而且我喜歡這床。”我補充道。
“很好。”我能聽到他親吻我的額頭時話中的笑,“我也喜歡。”
“但我還是覺得沒什麼必要,”我繼續說,“如果我們不做忘乎所以的事,還有什麼用?”
他又一次嘆氣。“說第一百次了,Bella——太危險了。”
“我喜歡危險。”我堅持道。
“我知道。”他的語氣酸酸的,有些尖銳,我猛地意識到他看到了車庫裡的摩托車。
“我會告訴你什麼是危險。”在他轉移話題之前,我馬上說,“在這些天裡我會自燃——然後你只能責備你自己。”
他開始把我推開。
“你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