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十分滿意的目送寶釵被戴權恭敬的請上了馬車。
恨的咬牙切齒的寶釵撓了一陣馬車裡面的坐墊,便閉目靠著那舒適,柔和,用上等虎皮製成的坐墊睡了起來。
漸漸的,馬車平穩的到了目的地,戴權喚了一聲薛小姐,卻沒人應答。戴權將馬車簾子捲成,入目的第一眼便是寶釵,捲曲成一團在馬車裡睡得正香。
無奈,戴權只得喚了一小廝去秉明朱允禛,自己守著薛寶釵。沒過一會兒,騎著馬匹,穿著獵裝的朱允禛便親自過來了。
輕巧,動作嫻熟的下了馬,朱允禛將手中握著的馬鞭隨手交給戴權後,身子一撐上了馬車。
“釵兒!”朱允禛輕輕的湊到寶釵的耳邊喚了寶釵一聲,寶釵皺眉的咕嘟一聲,兩隻手像貓一般撓了撓自己,頭往坐墊上蹭了蹭又偏頭睡了過去。
“釵兒,你再不醒來,爺可就要將你就地正法了哦!”輕輕的湊在寶釵耳邊說了一句,朱允禛邪笑著將寶釵外衣,裡衣褪去,只露出一件繡有粉色荷花的銀白色肚兜,香肩半裸,肌骨瑩潤,這般美景讓朱允禛滿意的眯起了眼睛。
寬大帶著厚繭的手掌慢慢的在寶釵的身上劃過,那種帶著酥麻的顫粟感讓寶釵瞬間的睜眼,清醒了過來。
“不要!”那微微帶著一點如貓般細碎的呻吟聲令朱允禛不由得血脈亢奮,那處高昂了起來。
朱允禛微眯起眼睛將自己對寶釵起的那種慾望給壓了下來,現在還不是時候。要辦了她也要等到這次演出的結束。
“醒了?”朱允禛慢慢平息了自己的□,冷靜的出聲詢問。
寶釵淚眼朦朧的點了點頭,在朱允禛目不轉睛的視線裡將自己的衣物仔細的穿戴了起來。
“小戴子?”朱允禛昂聲喚了一下一直侯在馬車外的戴權。戴權恭敬的應了一聲,遞進了一個包裹。
朱允禛接過,開啟。寶釵一看,那是一身樣式很平常,可是用料一看就不普通的青色男裝。
“王爺不是狩獵嗎?”寶釵不解的看著將簾子卷下,就在馬車裡換起衣服來的朱允禛。
“噓,小心說話。”換好裝的朱允禛這樣提點著寶釵。寶釵一聽這話,明白朱允禛這次叫她過來,估計是用她這個人的身份做什麼事?
不敢多話的寶釵點了點頭,乖巧的坐在一旁看著朱允禛冷聲吩咐戴權,最後暖聲讓戴權小心,戴權感動的神色。結合全前段時間在金陵廣為流傳的流言,寶釵明白,朱允禛在下著一盤關於天下,自己生死存亡的搏弈,也明白自己也不過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生死不由她。
寶釵突兀的覺得自己的心有些難受,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朱允禛於她不過只是利用,明白知道又有什麼可難受。
這樣想的寶釵覺得自己好受了些,雖然心依然空蕩蕩得厲害。寶釵嘴角露出婉轉的笑意,任憑吩咐完一切,讓人駕車離開的朱允禛將自己攬進懷裡。
“不要多想!”朱允禛吻著寶釵這樣的說著,而寶釵則是嘟起了嘴邊用平常對朱允禛說話的語氣問道。
“這是要去哪?”
“山東。”
聞言,寶釵的心猛的一顫。“山東賑災嗎?可是說山東已經沒有災情了嗎?”
朱允禛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去了就知道了。”
寶釵深深的看了一眼朱允禛,便低頭不語的靠在他胸前,心隨著那賓士在坑坑窪窪道路上馬車忽上忽下,不安極了。
此時的寶釵覺得自己就像那無根的浮萍一般,如風飄搖,她的一切都被這個攬著她像風一般的男子掌握,半點不由自己。
寶釵嘆息,再次在心裡罵道。尼瑪這算什麼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的人品生活,這分明就是睡覺睡到手抽筋,數錢數到自然醒的坑爹生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