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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原本就是個失誤。

在晚餐之後,父母們會讓他們的孩子們回家取出桌椅、紙牌和撲克籌碼、食物和飲料。他們把“畫廊”變成了舞廳和賭場,就好像過節一樣。

我喜愛“畫廊”裡的夜生活。租戶們通常在夜裡都會心情不錯,只要他們不是極度興奮,或者不是十分忙著賭錢,就都會願意告訴我他們的生活。我越來越容易判斷因吸毒而興奮的人。他們會步履蹣跚,就好像喝醉了,但是他們的眼睛會深陷進腦袋之中,這讓他們看起來既迷離又陰險。

很難在這些租戶中分辨出吸食快克的程度。許多人指出其他人吸食快克,稱他們為“搖滾明星”、“使用者”,或是“癮君子”,並以此暗示,他們從來沒吸過。其實除了一些老年婦女,比如的母親,幾乎每個人都被指責過不時地吸食過快克。

不久之後,我明白了,快克的使用很像在我成長的郊區那裡對於酒的使用:有小部分核心的癮君子,以及相當大範圍的功能性使用者,他們每週有幾天會抽一點。羅伯特?泰勒的許多快克使用者都照顧家庭,忙於生計,但是一旦他們存下了十塊或二十塊,他們就會弄一點,興奮一下。慢慢地,我可以估算出,在租戶中大約有百分之十五的核心癮君子,還有另外百分之二十五是偶爾使用者。

第二章 聯邦街的最初時光(14)

我在“畫廊”最早熟悉的人中,有一個叫做克萊瑞莎(Clarisse)的女人,她三十多歲,但是看起來相當衰老。她的面板粗糙,淤傷遍體,但是除此之外,她是一位美麗而又有思想的女人,幾乎總是帶著微笑。她是這樓裡的一個*——“非法商販”(hustler)是標準的委婉說法。她自稱是“男人殺手克萊瑞莎”,她的解釋是,“我的床上功夫能幹掉他們”。克萊瑞莎經常在“畫廊”裡和的家庭聚在一起。我對此很是驚訝,因為我曾聽過和梅女士公開鄙視過樓裡的*。

“這是我在這兒的生活的一部分,”梅女士說,“但是我們對她們敬而遠之,我也不讓孩子們接觸她們。我們不打交道。”

在一個靜謐的傍晚,的家庭正在準備烤肉,我靠在“畫廊”欄杆上,向外看著薄暮,克萊瑞莎來到我旁邊。“你從來沒跟我說過你喜歡哪種女人。”她笑著說,並開啟了一瓶啤酒。現在我已經習慣了克萊瑞莎揶揄我的愛情生活。

“我說過,”我說,“我的女朋友在加州。”

“那你一定覺得孤單!或許克萊瑞莎可以有所幫助哦。”

我臉紅了,並試圖轉換話題,“你在這樓裡待了多久?你是怎麼認識的?”

“他們從來沒告訴你?!”克萊瑞莎喊了起來,“我就知道!他們覺得尷尬,他們不想承認我是家庭成員。”

“你是他們家庭的一員?”

“哥們,我是的堂姐,所以我才會過來。我和我老公住在上面的十五樓。我也在這樓裡工作。我是家族裡他們不情願談論的人,因為我不掩飾我乾的事兒。我是個非常開放的人——我對任何人都不藏事兒,梅女士知道的。該死,人人都知道的。但是,就像我說過的,他們並不總是對此坦白。”

“你怎麼可能同時在這棟樓裡生活和工作呢?”

“你看到這些男人了嗎?”克萊瑞莎指著“畫廊”裡某些待在自家公寓前的租客說,“你應該見識一下他們怎麼對待女人。”我不明白克萊瑞莎的意思。她見我面無表情,就笑了起來,“哦!我們需要聊的太多了,克萊瑞莎會教給你的。”

她向幾個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揮揮手。“看,她們都是*,都是謀生計的。不過她們私下裡做,就像我。我們是鳳姐(regular),我們也住在這裡。我們不是那種流鶯(hype)。”

我問她,“流鶯”和“鳳姐”之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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