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兩側的朋友,一個比一個,嗯,大家可以拼迷茫。
林子晏怔忪半天,咬牙切齒問唐璜:“你說沒顧夜白那小子的腰帶是不是偷的?”
“啊?”唐璜忍住抽搐,道:“你賭他輸?”
“當然!”
悠言淚奔,過後,一呆,道:“那個帶,很厲害?”
Susan和靳小蟲一樣疑惑,側耳細聽。
唐璜正待解說,方影已轉身,輕聲道:“在柔道的世界裡,紅帶為至高無上,卻是歷時一生一世也未必可求,僅次於其下的便是這紅白帶,沒有30…40年的修為,根本不可能,像顧夜白這樣的年紀,誰會想到,無異於傳說罷。黑帶遇上紅白,又算得了什麼?”
聞言,前後兩排,原本並不瞭解的人,無不大吃一驚。
前排幾個女生悉數回頭,有人瞥了悠言一眼,滿臉豔羨,“你揀到一個寶了。”
悠言笑笑,心頭喜悅,然,那種茫然之感,卻突然深了。
就像懷安說的,這樣的他,她可以擁有嗎?
突然,眾人又迅速調過視線。
悠言心裡一凜,趕緊往場上看去。
三個啡帶,兩個黑帶,出列的五人,均一語不發,只是有序的走到顧夜白麵前,鞠了一躬,便即退回域外眾選手中。
乾脆,利落,最簡單,卻也是最虔誠的尊重。
氣氛,依然,很靜。
觀眾席和評委嘉賓席,默了,場上,似乎連萱軒也暫忘了要說些什麼。
緩步走到臺下,顧夜白立定,看向墊子中央的利落。
後者眉心緊皺,眸子微微睜大,一臉驚疑不定,神色透了絲許陰鷲。
“可以嗎?”顧夜白淡淡問。
良久,利落頷首,沉聲道:“請指教。”
眼看著,他赤足踏上了墊子,二人互相行了站姿禮,主裁判宣佈比賽開始。
悠言卻迷惑了。
畫面,像流水,一轉一抹而過。
她不懂太多。
恍惚間,只看見二人觸上對方的衣衫,肘節,甚至,還沒看清楚,情勢已經急劇發生變化,利落被摔到地上,耳邊只聽得唐璜低呼了一聲 狠。”
狠?狠什麼?她不懂。
這低低的一聲過後,是全場的呼聲,大半數的人都站了起來。
呼聲,掌聲,叫喊聲,站起的人群,這體育館似乎瞬間被逼成渺小。
懵懂,卻喜悅,再看時,那人已把龍力逼壓在地上。
龍力肘,頸均被勒住,位置靠前,雖有些須模糊,還是可以看到龍力的臉色漲紅,有點彌紫,英俊的面目幾分猙獰,他在嘶吼著什麼,聽不清。
那人,卻還是一臉的淡漠平靜,似乎,此刻,他並不是在比賽。
卸下眼鏡的他,俊美攝人,但,那雙瞳,看得真切的時候,卻才知道,格外的,冷。
耳畔,林子晏冷笑道:“龍力那廝抗不了多久。”
唐璜應聲,“嗯,顧夜白用了狠勁,估計沒怎麼留手。”
她不懂,真的不懂。
看上去那麼沉靜的他,狠嗎?似乎,只有她輕輕喚一聲,他便會回過頭來,對她輕輕一笑。
也許,並不暖融,卻很顧夜白。
她的他。
然後,是遽烈的聲音。
裁判,乃至全場的人都在數數。
數什麼?
25?30?還是多少?
紛紛攘攘,她記不住了。
驟然,是主裁判雄亮的聲音。
“Ippon!”
瞬間,全場瘋狂。
是的,瘋狂。
“原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