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臭狗屎嗎?不會,但這堆狗屎會令你比恨更難受!
而聽聽這話,這說的是什麼?他更愛這堆狗屎?
真他孃的狗屎!
林躍眨眨眼:“你不是想拍我的裸照發到網上嗎?真的,我覺得拍後面效果更好一些。”
“我見鬼的要拍你的裸照!”
“不是?”
“不是。”
林躍迷茫的看著他:“那你找我來做什麼?”
野馬看著他好一會兒,喘了口氣,開口:“你是怎麼做到的?”
“什麼?”
“林躍,我說了不要在我面前裝傻,也許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的?”
他說著,一笑,按下牆上的一個開關,床在一瞬間就立了起來。林躍終於不用擔心自己的屁股了,但是這個姿勢卻更難受。
他的手腕腳腕被緊緊的考在床上,釘的很死,腳碰不到地面,身體的重量全部積累的腳腕處,在第一時間就被劃破了皮,帶起一片血肉。
林躍悶哼了一聲,野馬笑道:“現在,你的要求滿足了。”
“我覺得,還是不滿足的好,要不,我還是躺著吧,其實躺著也挺舒服的。”
野馬沒有理他,徑自開口:“知道嗎?耶穌就是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的,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林躍配合著點點頭:“我一直想不通他怎麼在三天後復活的,復活的不都是吸血鬼嗎?”
野馬冷笑了一笑,繼續道:“我專門研究過,他受到的,也就是四個釘子的待遇,很輕對不對?起碼沒有少掉一隻手或一隻腳,連根手指頭都沒有少,但他還是被釘死了。知道為什麼嗎?”
“這個,不是少了什麼的問題吧,你想啊,這釘多不衛生啊,還一直釘著,白血球無法……”
“你真的很硬氣,林躍。”他還沒就血液與細菌的關係展開討論,就被野馬打斷了,“但我也真的很好奇你這種硬氣能挺到什麼時候?我知道你們中國有一種刑罰叫站囚籠。一個人,不受到任何傷害,但是卻會站死。現在……”
他向後退了兩步,彷彿欣賞似的看了林躍片刻,然後才道:“現在你沒有被釘起來,也沒有被放在囚籠中,但是,你又能堅持多久呢?”
林躍想了想,道:“耶穌堅持了多久?我覺得我要比他更久點,好歹我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從小營養豐富,又經歷過充沛的體力勞動,怎麼說,這身體素質也要比他好些。而且,也許從強壯的角度,我們中國人無法和你們西方人相比,但從忍耐力的角度來說,我們絕對是首屈一指的,你別不信,這是有著長久的歷史積累下來的,我記得……”
不等他說完,野馬就拿起了放在床頭的牛奶:“我本想著你也許需要這個,但現在看來是不需要了。”
他說著轉身就走,林躍在他後面嘀咕:“其實我是需要的,但如果喝了,我說不定就忍不住要排洩了。管天管地,管不住屙屎放屁,我就算不想,但也是控制不了的……”
他的聲音不大,但還是一字不落的鑽到了野馬的耳朵裡,他加快步伐,走了出去,他的身形始終是穩定的,手中的牛奶幾乎都沒有晃動,但最後的關門還是暴露了他不太穩定的內心。
他走了之後,林躍也就不繼續剛才的話題了,他有些無聊的向上翻了一眼,盯著天花板研究了好一會兒,然後有些後悔的開口:“早知道,我就不要求趴著了,人果然是不能太貪心的。”
而就在他回味著仰躺滋味的時候,凱撒正和張智功交談。
聽到凱撒要找他,他還以為是要對他做警告,因此在來的時候,張智功頗做了一番準備,哪知道凱撒見面的第一句話就是林躍不見了,目前下落不明。
聽到這句,他先是心中一喜,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