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朝裡添著火,時而又揭一下鍋蓋,彷彿燙著了,連忙縮回手來,捏著自己耳垂。
她穿著藍底碎花布衣,長髮盤起,寬鬆的衣服並不能掩蓋她凹凸有致的豐滿軀體,更給她增添了別有的風味。
她正忙著,經營著那一鍋熱粥。
似乎感受到目光一般,她身體忽然頓住,緩緩回頭望來,便看到了傅殘輪廓分明的臉。
她愣了半晌,青蔥玉指緩緩把垂下來的一絲秀髮捋到耳後,接著終於微微笑了起來。
這一笑,彷彿整片天地都更加有了生機,猶如冰河初融,春暖花開。
傅殘死死咬牙,抿著嘴唇,頓時熱淚盈眶,不禁掉下淚來。
不是悲傷,而是感動。
他連忙縮回腦袋。
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張小床,這個木桌,茶,粥,這些種種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如果真要把眼前的一切用一個字全部說出,他想,應該是:家。
他已然太久沒有家。
門緩緩開啟,一張嫵媚的俏臉探了進來,眉如墨畫,眼含秋水,一張精緻的俏臉帶著濃濃的笑意。
“怎麼?小帥哥一覺醒來便不認得我了?”何問月緩緩走進來,右腳輕輕一勾,便把竹門關了起來。
雙手環抱著自己,笑吟吟地看著傅殘。
看到這張嫵媚的笑臉,傅殘感傷的情緒頓時一掃而光,笑道:“傅殘何德何能,竟勞煩奇士府八仙之一的何仙姑照顧。”
何問月眨眼道:“誰讓你這麼厲害呢!竟然讓陰尊吃了那麼大一個虧,別說照顧你,就是做做其他的,姐姐我也願意啊!”
傅殘吞了吞口水,打量著何問月婀娜的身材,結巴道:“做其他的,是做什麼?”
何問月舔了舔嘴唇,道:“你想做什麼呢?”
“先抱抱吧!”傅殘印�帕痴趴�笫紙諧�撾試滷�ィ�兆叩揭話耄�硤搴鋈歡僮 �
只見何問月臉上帶著笑意,手中卻是握著一把短刀,寒光閃閃,一看就知道鋒利無比。
傅殘幹咳兩聲,道:“說話歸說話,怎麼動刀動槍的呢!收起來收起來。”
何問月笑道:“我一個弱女子,不帶把刀防身,豈不是被你這種惡漢糟蹋了!”
“惡漢?我有那麼不堪嘛?”傅殘無奈道:“還糟蹋,你不收拾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喲!還謙遜起來了!”何問月偏著腦袋道:“跨境殺了青龍的強者,還能怕了我何問月?”
傅殘一愣,頓時笑了起來,他幾乎都忘了,自己已然今非昔比,何問月對於自己來說,已然不再如當初一般不可戰勝了。
想到這裡,他頓時氣焰囂張了起來,大聲道:“妖女!還不放下斷刀,與我親熱一番,否則本公子就要用強了!”
“我呸!你還公子。。。。。。”何問月輕呸了一口,笑道:“要親熱也是姐姐主動,你這種愣頭青會做什麼?”
她說著話,忽然大步走過來,一張塗滿胭脂的嘴就這麼印在了傅殘嘴上。
傅殘哪裡想到她真會這樣做,頓時瞪大了眼,想要一把摟住她,手一伸,人卻已然不見了。
何問月笑吟吟地站在一旁,道:“這是姐姐賞你的。”
傅殘舔了舔嘴唇,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自己被強吻了。
草!真他媽窩囊!
他豁然抬起頭來,眼中透出男人都懂的目光。
何問月驚叫一聲,連忙朝屋外跑去,大聲道:“啊!老孃的粥糊了!”
傅殘狂笑出聲,側頭一看,只見床頭放著自己的破風劍和一個布袋,看那方正的輪廓,裡面顯然裝著始皇玉璽。
再看自己身上,衣服竟然連裡到外都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