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萬公里之下,頓涅茨克市北郊,夜幕為戰場拉起了帷幕,一道道戰壕分割了城市外圍的街道,時不時的有綠色的曳光彈從掩體中攢射而出,穿梭在彼此間陣地。零星的狙擊槍槍響,如催命的惡魔,帶走一個個鮮活的生命。
遠方的炮火聲時不時響起,蹲在戰壕中計程車兵來說已經習以為常。炮彈犁地過了這裡每一寸土地,烏黑色的焦痕如一道道傷疤,烙在了城市的每一個角落。
這道防線是民間武裝最後的生命線,它直接決定著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是否將跨過背後的邊境,從民。選政府退化成流。亡政府。
往北約十五公里,烏克蘭政府軍的炮兵陣地,這裡部署著烏克蘭第五步兵師的11炮兵旅。一小時前,他們接到命令,向頓涅茨克北郊防線開火,為正在攻打民間武裝陣地的箭頭公司傭兵提供火力支援。
“快看!那是什麼!?”一名烏克蘭士兵指向了天空,驚聲叫道。
一顆顆閃耀的亮點從天而降,遠遠地看上去就好像一片孔明燈,只不過這些“燈”實在是太高,太耀眼了。
“謝特!是毛子們的火箭彈?!不對……不太像……該死,那些東西究竟是什麼玩意兒?!”另一名烏克蘭士兵緊張地罵道。
那一顆顆亮點沒有給他們太多準備的時間。伴隨著整耳欲聾的轟鳴,一座座似是燃燒著的空投艙擊穿了音障,硬生生撕開了這夜色的帷幕,墜落在烏克蘭政府軍的炮兵陣地上。
一輛自行火炮被空投艙直接命中了頂蓋,竟是被直接砸成了廢鐵,寬大的炮塔整個陷進了車體。高壓的蒸汽從稜臺狀的鐵盒子衝出,艙門猛地向前彈開,四名身披機械外骨骼計程車兵從四個方向鑽出了艙門,衝向了最近的掩體。
空投艙一座接著一座墜落,如遍地開花般分割了烏軍陣地。數字頭盔上標記出了友軍的身份,夜視儀令黢黑一片的戰場就如白晝般清晰,就在這一片混亂中,爆炸聲接二連三的響起,將此起彼伏的慘叫與哀嚎隱去。
來自北方的炮聲戛然而止,民間武裝的抵抗重新振作了起來。在付出了不小的傷亡後,箭頭公司的傭兵只得向後撤退。
與此同時,憤怒的咆哮聲在數十公里外的指揮室內響起。
雙目赤紅,那名軍官死死地拽著通訊兵的衣領,吐沫星子橫飛地咆哮道。
“第11炮兵旅全滅?俄羅斯的空降兵?沒有飛機哪來的空降兵!”
“不,我,我不知道。”通訊兵的面部肌肉攪在了一起,那樣子簡直快哭出來。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旁邊一語不發的男人,突然開口了。
“不是俄羅斯人。”
鬆開了抓著通訊兵衣領的手,那名軍官轉過身來,看向了那個男人,挑了挑眉毛。
“哦?不是俄羅斯人?難道你想說是你們的人?”
“是星環貿易的人,”男人沉聲道,“我們可能有麻煩了。”
(最近碼字累了,玩了一款遊戲叫《不敗傳說》,升級不需要經驗,比較輕鬆,但是這遊戲嚇到我了,一言不合就爆杜蕾斯還快遞發貨,比我還汙……)(未完待續。)
第1011章 難眠之夜
從遠處望去,一串串拖拽著尾焰的空投艙墜落在丘陵背後的平原,就好像魔幻題材電影中的地獄火,而那些從鋼鐵廢墟中蘇生的戰士,就如穿過地獄之門的騎兵,在跳躍的火花中,收割著一個個鮮活的生命。
夜晚的冷風嘩嘩的颳著,螺旋槳下的風尤為猛烈,說話基本只能靠吼。
站在米…8直升機的艙門口,任由狂風將頭髮揉成雞窩,江晨正舉著軍用望遠鏡,眺望著數公里外烏克蘭第11炮兵旅的慘狀。
那天晚上,在尼科拉耶夫上將的宅邸中,江晨代表星環貿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