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卡臉一紅,無地自容地啟動光學隱形,隱去了身形。
這句漢語,她是不久前才從朱玉那裡學來的……
……
商業銀行總部大廈,這座位於法蘭克福的德國商業銀行總部,是德國全境最高的摩天大樓。自從1997年竣工以來即成為德國最高建築,直到2003年為止都還是歐洲第一高樓。
作為德國三大銀行之一,很少有人知道羅斯柴爾德這個名字位列於其股東名單之首。
柏林時間晚上八點,這座銀行大廈依舊被燈光所點綴著。
空無一人的頂樓會議室內,卡門·羅斯柴爾德站在落地窗邊,手中端著自家酒莊產出的紅酒,靜靜地看著窗外燈火通明的夜景。
就在這時,一位略微矮胖的日耳曼人推開門走會議室內。
“你在外面等我。”
跟在這位日耳曼人身後的保鏢微微頷首,後退半步,立在了會議室的門口。
會議室的門關上,這位帶著墨鏡,穿著黑西裝的白人保鏢微微側了側身,看向了站在門另一側的黑人。
“你好。”強森微微笑了笑,用法語向他問好。
也不知道是沒有聽見還是故意聽不到,白人保鏢沒有理會他,雙目平視著前方,入定似得站在那。
強森咧了咧嘴角,沒有再理會他,繼續站崗。
只是他那眉宇間的神色,漸漸恢復了冷冽的模樣。
……
卡門轉過身,面帶微笑地張開了雙臂,向著這位日耳曼人迎了上去。
“歡迎,格萊納·克虜伯,我的老朋友,咱們又見面了。”
“是的,又見面了。”格萊納·克虜伯咧了咧僵硬的嘴角,忍著心中不快與卡門擁抱了下,隨後將自己的大衣隨手擱在了會議桌前的椅子上,“可以向你的老朋友解釋下嗎?你,或者說羅斯柴爾德家族,究竟打算幹什麼?”
與崛起於英國的猶太人家族柴爾德家族不同,傳統普魯士貴族出生的克虜伯家族,幾乎和無堅不摧的火炮一同被捆綁在德意志的戰車上。這個產業橫跨軍火、鋼鐵、船舶、紡織、化工、煉油、機電、甚至是大樓的電梯,幾乎融入了歐洲每一個角落。
他們或許不如羅斯柴爾德家族有錢,但實業起家的他們實力絕對不遜色於這個猶太人家族。
卡門看穿了格萊納臉上的忌憚,輕輕咳了咳,將手中的紅酒擱在了會議桌上。
“如果一家企業掌控了一個地區的食品、醫療、供水供電、輕重工業、甚至是國防,乃至軍隊,那麼這個企業又和這個地區的國家有何分別?或者說,這個國家是否存在又有什麼區別?你們很清楚,我只是做了再正確不過的事。”
格萊納·克虜伯冷笑了下。
“我們最擔心地就在這裡,每當我們的老朋友認為自己正確,我們所有人都可能跟著倒黴。”
從羅斯柴爾德家族與克虜伯家族曾經的過往來看,有一點非常相似。那就是他們曾經都支援過某個惡魔,也都曾差點被那個惡魔送進地獄。羅斯柴爾德一度失去整個歐洲,普魯士貴族也曾受到黨。衛隊的迫害。
歷史上,每一位試圖統一歐洲的瘋子,都為整個世界帶來過災難。
羅斯柴爾德家族透過血腥手段,強行在歐盟會議上透過了歐盟一體化法案,妄圖將整個歐盟變成一個國家,然後再選出一個傀儡坐在臺前,而自己坐在幕後。
不只是克虜伯家族,共濟會三十三度議會內部,對於羅斯柴爾德的行為都感到了一絲不安。
“我親愛的朋友,請先聽我把話說完。”卡門笑容不改地說道。
“我會給你半小時的時間。”格萊納·克虜伯看了下手錶,冷冷地說道。
卡門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