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問題!我們這邊會調整時間,真是太感謝了。”陳玉喬在電話中不住地感謝著。
江晨只是笑了笑。
正好明天一整天都沒有預定,去參加一下那個留學生晚會也沒什麼壞處。更何況以董事長的身份在這種高等學府發表演講,也有助於提高未來人集團在這些學生中的影響力。畢竟未來人集團未來的員工,可就藏在這些學生中。
“不用客氣,但也別太期待,我只是來隨便說兩句。”
“哪裡,您能來,我們已經非常感謝了!”
掛掉電話後,陳玉喬松了口氣。
“他答應了?”雖然從會長的臉上已經得到了答案,可站在旁邊的副會長還是確認似得問了句。
“嗯,ok了!”剋制著心中的激動,陳玉喬喜形於色地點頭道。
“曲有成,你負責和贊助商、校媒體的人聯絡下,將華人留學生聯誼晚會的時間提前到明天晚上。”
“時間上來得及嗎?場地還沒準備。”曲有成面露難色道。
“來不及也得來得及。”陳玉喬說道。
別人沒有計較這唐突的邀請,還從百忙之中抽出了時間前來參加晚會,已經算是非常好說話了。
“李薇,你負責和校方聯絡,把預定的那個階梯教室換成西區教堂前的大草坪。”
“可校方會同意嗎?”
“肯定會的。”陳玉喬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李薇點點頭,轉身快步向門外走去。她記得管教務的那個教授今天晚上有一節課,剛好他的研究領域也涵蓋了人工智慧方面。如果他們請到了江晨在這留學生晚會上發表講話,沒準臨時換場地的事還真沒什麼難度。
搞不好那個教授自己都會跑去“聽課”。
就在慕尼黑大學的互助會為此忙前忙後的時候,與慕尼黑工業大學兩條街之隔的慕尼黑歌劇院前正在進行著一場遊。行。不過在對於遊。行司空見慣的國度裡,這一幕實在是太稀鬆平常了。
人們高舉著那些死於難民性。侵事件的日耳曼女性,高舉著寫半年來難民暴力事件的受害者,從歌劇院的主幹道前走過。他們高喊著驅逐難民的口號,抗議著德國當局在難民問題上的錯誤決策。
半年前這些樂善好施的人們對這些流離失所的難民們還是持接納的態度,畢竟高福利社會盛產聖母。起初人們向政府施壓,促成當局出臺法案,不能將這些可憐人關在圍牆外,抗議鄰國在邊境公路懸掛豬頭。
只是半年的時間,他們便自食其果。
福利被攤薄,犯罪率直線上升,就業率下滑。一群貧窮而無所事事的人聚集在一起還能幹什麼?更何況圍牆外面,便是繁華世界的燈紅酒綠。
“讓他們滾回自己的國家!德國不是全世界的福利院!”
“滾出德國!”
“他們必須為死去的人付出代價。”
遊行聲勢浩大,但總體還算和平。穿著防彈衣的警察只是站在一旁,遠遠地看著這些遊行的人群。明天德國總統將前往歌劇院與奧地利總統同席觀看演出,歌劇院的安保級別超乎尋常的高。
但為了發生意外,影響到明天的外交活動,警察並未上前驅趕遊行的隊伍。只要這些示威者不靠近歌劇院,只要這些示威者保持理智……
在圍觀的人群中,兩位日耳曼青年站在一起。
“差不多了嗎?”
“差不多了。”
鷹鉤鼻的青年面色陰沉地凝視著那木牌上遇難者的名字,伸手拉起了領口的圍巾。
“為了德國。”
向夥伴留下了這句話,他轉身離開,很快便淹沒在了人群中。
他的夥伴凝視著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