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窗戶,在敞開的房門底下,同樣埋伏著一個紅外線絆腳雷。
然而這些東西對於無人機來說,並沒有什麼卵用。
熟練地操控著無人機。直接飛入了同樣冷清的走廊,江晨挨著房間搜尋了過去。
大多數房間都是空著的,或者說堆放的都是些戰前辦公用品。
不過在走廊盡頭的房間,他卻看到了些不一樣的玩意兒。
四座冰箱大小的金屬機械列成一排,佇在進門的地方。貼著那機械,隱隱可以聽到一絲“嗚嗚”的風扇音。這玩意兒是電腦機箱?但卻又不怎麼像。
房間中央擺著的是一個沾滿血跡的手術檯,從視窗木板縫隙射入的光芒,恰巧就灑在那手術檯的血跡之上。鏽跡斑斑的托盤上盛著三兩個手術刀,從那尚未完全烏黑的血跡上看,這裡似乎不久才做過一場手術。
更令人頭皮發麻的是擺在牆角的那個油漆桶。
桶裡面裝的顯然不是什麼油漆,而是拌著碎肉的血與冰冷的斷肢。
“臥槽。”待在商場外的江晨暗罵了一聲,胃裡隱隱有些翻騰。
這些東西顯然不是一個商場該有的東西。
就在江晨操縱著無人機繞著房間轉悠,搜尋著可能透露出情報的東西時,樓下卻是隱隱傳來了一絲響動。
心中一動。江晨立刻操縱著無人機飄出了房間,順著樓梯向樓下飄去。
直接飛過了一排排一架,圓盤停在了一間辦公室的門口
門是關著的,但這奈何不了天才的姚姚。
這位小姑娘不但在程式設計上無人能出其右,在電子裝置的改裝上也造詣頗深。江晨小心翼翼地控制著蜂鳥貼近了門把手,對準了機械鎖眼,然後刺出了前部裝有攝像頭的探針。
探針順著鎖孔刺入,在鎖眼中繞了幾個彎。順利從門背後穿出。
房間的光線很暗,但能夠看清。
房間內有四個人。三個站著,一個躺著。
地上躺著的正是孟錢,離他最近的是一位長著絡腮鬍的男子。那個瘦高的男子看不清臉,但直覺告訴江晨這人很危險。至於那個背對著門的男人,看上去沒什麼存在感,應該是個小嘍囉之類的角色。
。。。。。。
“該死。這蠢貨怎麼自己把藥給吃了,老子不是跟他說了麼,這藥別自己吃!這煞筆玩意兒腦子怎麼長的。”一名長著絡腮鬍地壯漢罵罵咧咧地說著,同時狠狠地踹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孟錢一腳。
這一腳似乎是把孟錢踹疼了,將他從昏迷中踹醒了過來。
當意識到自己被捆成了粽子。他的眼神中漸漸染上了驚恐。
“接下來該怎麼辦?”站在旁邊的是一名瘦高的男子,他的手上端著一把流線型的步槍,此刻正眼神冰冷地看著在地上扭動著的孟錢,用毫無感**彩的語氣說道。
“要不。。。。。。先觀察一段時間?”站在門口的男人提議道。
“也只能這樣了,至少得等他醒來。”那個絡腮鬍嘆了口氣,走到了一旁地椅子上坐下,點了根菸。
“你,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綁著我!上帝,你們瘋了嗎?洪波,小杜,快來幫幫我!這幾個神經病。。。。。。”對著空無一人的辦公桌叫喊著,孟錢胡亂地念著莫名其妙的名字。
從那幾個人臉上的反應來看,他喊得名字應該不屬於在場的任何一人。
“誰能讓這傢伙安靜點。”吐了個菸圈,那絡腮鬍抖了抖菸蒂,不耐煩地說道。
砰——!
一縷青煙,從那個瘦高的男子手中的步槍冒起。
孟錢徹底安靜了下來。那瞪大的雙眼中,瞳孔漸漸的渙散了。
鮮血順著他的後腦蔓延,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