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言兩語,便很快和江晨身旁的夏詩雨打好了關係。
在男人們開始聊起公事後,她便和夏詩雨走到了旁邊,笑著聊起了女人之間才會聊的話題。
“也談不上愜意,”笑了笑,抿了口紅酒,唐偉傑謙遜地說道,“只能說,是在摸索中尋找適合我們的生活方式吧。記得剛來這裡任職的時候,我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待在重力室裡面發呆。在地下城區建起來之前,這片荒蕪的星球上真沒什麼可以娛樂的東西。”
“辛苦了。”江晨抬起了酒杯,“這份功勞我會替你記下。”
“不敢,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哪裡敢稱功勞。”與江晨碰杯,唐偉傑謙虛道。
“廣寒市的模式可以運用到其他殖民地上,比如火星殖民地,以及未來可能去的木衛六。你為星環貿易的太空殖民計劃提供了可供參考的模板,怎麼談不上功勞?再謙虛可就沒意思了。”放下酒杯,江晨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
就在兩人閒聊著的時候,一位穿著燕尾服的略顯老態的白人男子,姍姍來遲地走進了宴會廳。只見他伸著脖子在會場內張望了下,很快眼睛一亮,尋見了他要找的目標,抬步走了過去。
正在與唐偉傑聊著殖民地上的事,江晨便看見一位有些面熟的男人正向他走來。
還沒等他開口,那個男人的臉上便露出了一抹笑容,伸出右手迎了上來。
“我們又見面了,江晨先生。”
就在於這個男人握手的時候,江晨突然想起來他在哪裡見過這張臉了。不過說真的,這麼久沒見了,他都差點把他給忘了。
“你是……洛奇先生?”
“看來您還沒忘記我。”鬆開了手,洛奇用揶揄的口吻調侃了句,卻並沒有在意江晨沒有立刻認出自己。
別說是他這種久居幕後,很少出現在公眾面前的人,不同人種之間先天就帶著臉盲buff,江晨還能想起自己,已經很不錯了。
老實說,他都做好了再做次自我介紹的準備。
“……可是,你為什麼會在這兒?”江晨不解地看著他,微微皺眉道,“我的意思是,你現在不是應該在波士頓嗎?怎麼會在……”
“準確的來說,十一個小時前我在星環城。結果當我準備去找你的時候,卻得知你已經離開了。非常巧的是,當時剛好有一趟飛往廣寒市的航班準備出發,於是我就來了。”洛奇笑了笑,“剛好我們財團在廣寒市投資有一家稀土採礦企業,要不然我還得發愁該怎麼弄張邀請函。”
“是嗎?這未免也太巧了。”江晨淡淡地說道。
波士頓財團也未免太神通廣大了點,剛好有一趟飛往廣寒市的航班,他就能在上船前幾分鐘剛好弄到船票?雖然現在不是旅遊旺季,但這票似乎也不是這麼好買的吧?
只怕這船票,是提前幾天就買好了。
“看來你們可能有事情要聊,我先告辭了。”見插不上話,唐偉傑很識趣地帶著夫人離開了。
看了眼唐偉傑離開的方向,洛奇笑了笑,接著又看向了江晨,彬彬有禮地說道。
“不知道方不方便借一步說話?”
“在宴會上將女伴丟下獨自離去,可不是紳士之舉,洛奇先生,您認為呢?”
聽出了江晨說辭中帶著的那絲淡淡拒絕意味兒,洛奇的眉毛挑了挑。
夏詩雨看向了江晨,剛想向他表示自己不會介意,但卻被江晨用眼神給制止了。
從羅斯柴爾德家族還在的時候,他就對華爾街的“黃蜂”們沒什麼好感。
雙方從很早以前就結成了聯盟,共同對抗以羅斯柴爾德家族為首的共濟會勢力。然而這些華爾街的資本家各個都賊精的很,在星環貿易與共濟會死磕的時候,不出力不說,撿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