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路美人,你怎麼又瘦了呢,不會是想我想的吧,呵呵呵!”張若一副女流氓樣的調戲路勁,反正她已經習慣了,路勁在她眼裡是沒有威脅的人,危險係數比她弟弟還低。
路勁摸摸自己的臉,有嘛?他好像是吃了一陣子的泡麵了,時刻盯著大盤,再不就是看張若送給他的各種金融專著,他還真沒什麼時間照顧自己,看看那個烏煙瘴氣的小屋就知道了。不是沒錢僱鐘點工,而是他自己放在哪兒的東西,要是一收拾,反而找不著了。也正因為如此,他放棄了天天見著張若的機會,搬出別墅自己找了個小公寓。
“魏叔,我又來了,您看著給上一桌菜!”自從傅瑞陽把張若帶來這家小店以後,張若就成了這兒的常客,雖然地方難找一點,不過勝在味道好啊,自己做的菜再怎麼像她爸爸做的,可是自己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但是魏叔這家店,卻給張若找回了那種飯菜裡面的溫暖。
“若若丫頭來啦,喲,還有勁勁!你這丫頭可是兩個多月沒上我這兒了吧,魏叔今兒可沒準備太多的食材,你這丫頭啊太能吃,這小身板兒,也不知道吃到哪兒去了!媳婦兒,再做一鍋大米飯,有個小飯桶過來了!”魏叔跟張若熟悉了以後,總是這麼的開玩笑,張若也不在意,自己的食量就是有那麼大,她也沒法兒啊,辟穀丹什麼的,她又不愛吃。
“老頭子,說什麼呢,若若,來,去裡邊兒坐吧,一會兒這人來人往的,都是一些大老爺兒們。屋裡我燒炕了,你進去熱乎熱乎!”魏嬸很喜歡這個女娃子,明明是傅瑞陽帶來的,卻沒他身上的那種從骨子裡發出來的傲氣,魏叔跟傅老爺子在一起久了沒感覺,可是魏嬸從來都是小地方長大的,對傅瑞陽身上的那種紈絝氣質,實在是親近不來。
“誒,魏叔,我這次可不是空著手來的哦,您瞧,我可是給您帶了一罈好酒,一會兒您忙完了,咱們喝兩杯啊!魏嬸,這是給魏叔泡的藥酒,大冷天的,他那個老寒腿又該犯了。”對自己真心好的人,張若總希望自己能為他們做些事情。像魏叔就是,自從去年有次見著魏叔腿病犯了以後,張若就時常的送一些藥酒過來,那些半吊子的醫術,配個藥酒什麼的,還是可以的,再說了,張若用的可都是空間出品的藥材,療效自然不錯了。
“你這孩子,這藥酒不便宜吧,老魏今年入冬都沒犯過病!以後別拿這些酒了,這老頭子黃湯一下肚,就開始冒胡話,晚上睡覺還打呼!”魏嬸自然也知道張若度自家的好。傅家的恩惠,他們不受,但是魏叔的老寒腿已經不是小毛病了,就算是部隊醫院也沒看好他,這不,張若送來的藥酒,魏嬸經過一番推脫也就收下了。
一個曾經的兵王人物,現在就只能龜…縮在這裡開個小店維生,都是因為自己啊!魏嬸神色複雜的看了看廚房忙碌的丈夫,轉念一想,自從若若那丫頭送來這據說是祖傳秘方的酒以後,老魏的腿確實少受了不少罪。擦擦眼角可以的霧氣,將藥酒放進了長放的位置。
魏嬸不是沒想過要自己去配副藥,自己製作藥酒,這樣可以省掉張若的花銷,可是張若說了那是祖傳的秘方,就是不給自己,她也不好強要。如此療效的藥酒,能不金貴嘛。據說有錢人家治這病,光是每個月冬蟲夏草的花費都要好幾萬了,那可是她們家一年的收入了啊。
她看過這丫頭給的藥酒,裡面倒是沒有冬蟲夏草這種死貴死貴的東西,不過也不能便宜到哪兒去,她家老魏那麼嚴重的老寒腿都有如此療效,賣給那些不缺錢的人,那該值多少錢啊。
“老魏,若若可是又拿了一罈子藥酒過來了,你一會兒上菜多加些量!”魏嬸是個犟脾氣,可張若脾氣也不小啊,要是不收她的餐費,張若會直接拍下更多的錢,叫她追都追不上。沒法在這上面報答人家,魏嬸就只有吩咐丈夫多加點菜量了,說實話,這附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