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川是那種很認真的小孩,這在他做的那些準備工作就能看出來,不過就是一些公式的套用上面,總是搞不清楚,而張若講課的方式跟學校的老師不同,她是站在學生的角度,將做題的思路以最簡單易懂的方式交給莊文川的,所以,一下午的時間,莊文川覺得再來份卷子,他怎麼也不會再不及格了,用張若的說法,小子,你要是過不了九十分,哪都對不起我!
晚上的時候,章靜有事,這莊越就藉著兒子的光,又能在張家蹭一頓飯了,那不然類,回去吃麵條啊?不過,顯然張嶽西再也不會把他當客人招待就是了,七八個家常菜就夠了。
“若若,這酒是你同學家出的啊?”晚餐時間,錢宏媛就帶著兒子回來了,對於中午喝過的美酒自然不會放過,硬是從張嶽西那裡虎口奪食,敲竹槓敲了出來繼續品嚐,這大晚上了,也不需要出門,還能多喝點兒。
“恩,是啊。”張若低頭扒飯,這撒了謊就得圓,好在她空間裡這個品級的酒多的是,不在意,這要是一開始就給她爸爸上了那一兩黃金一罈的美酒,估計這娃就要欲哭無淚了,那酒雖然在張若看來也不是很貴,但是量少啊,就一千多壇……
“那就好,你幫我問問,這酒還有沒有,我買一批迴深圳送人。”錢宏媛飯量不大,就是也好口小酒,不過這陳棟不是在體制內的嘛,現在還算是在前線,要是能再進一步,就可以不用那麼拼了,也省得她有時候在家都提心吊膽的。這邊喝著還邊湊近了看那個酒罈子,檔次挺高的啊。
“若若,別聽你大姐的,這酒要是不多的話,就沒她份,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啊,光想著自己老公的前途了,我這個舅舅還愛喝幾口小酒呢!”張嶽西有些吃味,這外甥女都成別人家的了,也不想著他點兒,啥都想往深圳搬。
“我哪有啊,小舅舅,這樣,若若,給你爸爸也來十壇酒,算是我這外甥女孝順他的!”錢宏媛一邊拉著張嶽西撒嬌,一邊衝著張若說,開玩笑,她可是把這兒當作是自己孃家的呢。
“若若,我也想弄點兒這酒,你那個同學家要是方便的話,也給我弄幾壇唄?”莊越說話還得小小聲的,就怕讓正被錢宏媛纏著的張嶽西聽見了,又吼他。
張若能怎麼辦,一一答應下來。
不過她跟家裡說的可是一個同學家開酒廠的呀,一罈兩壇的她可以說是人家送的,現在顯然這幫人都要不少,錢宏媛都在那兒說了,貴了不怕,這酒值!而張嶽西酸酸的說飛機上不能帶,錢宏媛也反駁啊,這大不了包一輛車回深圳嘛。
這酒吧,比茅臺還要醇厚一些,這價錢該怎麼定呢?愁啊,她實在不是想要錢。這五糧液啊,茅臺什麼的還需要大量的廣告費,水酒行業利潤豐厚的呢,想了想,莊越說的,這罈子也挺值錢的,就定一千二一罈吧!
第二天跟錢宏媛報告了以後,這女人一揮手,要了二十壇,十壇託運,另外的十壇她非要留給張嶽西,張嶽西說自己有錢也不行,她孝敬小舅的!
厚著臉又來蹭飯吃的莊越,這回還是帶著老婆兒子一家三口都來的,章靜更大氣,跟張若說直接要五十壇,拿去送客戶。不過張若抽抽嘴角,告訴她,同學家這批酒總共也沒五十壇,頂多能再賣給他們十壇。
乘著大人們都不在,張若從空間拿出了三十壇酒放到自己家的車庫裡,兜裡還揣著三萬六千塊的酒錢,她愁啊,空間裡更多比這好的美酒咋辦?還給不給她老爹喝了?
答案肯定是要的,她雖然是個小酒鬼,但是大四購買這一批酒,有很大的因素是想讓張嶽西那個老酒鬼開心的呀。等錢宏媛她們走了以後,裝小瓶拿給她爸吧,反正這酒夠他喝一陣了。
話說回來,章靜看這老公兒子都賴在張家過日子了,自己也是真的很忙,沒空給他們做飯,好吧,就在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