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伊莎的身份比較敏感,雖然現在她的身份是江晨的秘書兼保鏢,但在這個節骨眼上,難保失去理智的種族。主義者不會做些什麼極端的事出來。
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讓阿伊莎不要露面比較好。
或許是從江晨的眼中讀出了什麼。阿伊莎神色有些落寞地低下了頭。
“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你不需要道歉。”江晨雙手撐在車門上,看著她認真地說道。“這裡交給我就行了。”
阿伊莎的臉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嗯。”
吩咐兩名保鏢留在車上,江晨帶著另外兩名保鏢立刻向小教堂趕去。不過當他到達小教堂前的草坪時,晚會已經被解散了。
站在小教堂前的方木桌旁,互助會會長陳玉喬正欲哭無淚地面對著空蕩蕩地會場,原本她的打算是藉著江晨在晚會中的演講,辦一次盛況史無前例的華人留學生晚會。
然而現實很令人無奈。
江晨結束演講還沒一會兒,與學校相隔兩條街的慕尼黑歌劇院就發生了恐怖。襲擊事件。德國當局不但出動了軍隊,還透過媒體緊急宣佈國家進入緊急狀態,並在慕尼黑實施了全城戒嚴。
在這種形勢下。晚會自然是辦不成了。
“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江晨走到了陳玉喬旁邊問道。
陳玉喬苦笑了聲,還沒開口,站在她旁邊的副會長看向了江晨,用略帶歉意的口吻說道。
“就在十五分鐘前。慕尼黑歌劇院發生了恐怖。襲擊。街上已經戒嚴了……現在社交平臺上已經被襲擊事件刷屏了。”說著,她無奈地亮出了手機螢幕。
就在這時,江晨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一接通,夏詩雨焦急地聲音立刻傳來過來。得知德國發生恐怖。襲擊事件,她立刻就想到了正在德國參加慕尼黑車展的江晨。
“你那邊情況怎麼樣?你……你沒事吧?”
看來襲擊事件的訊息已經傳到地球的那一端了,江晨不由想起了年初發生在法國巴黎的恐怖。襲擊事件,當時似乎也是這個架勢,整個法國為此封鎖了邊境。從外面這架勢來看。他的航班恐怕得延期了。
“冷靜點,我沒事。你知道的。我沒有看歌劇那麼文青的愛好,”江晨儘可能用輕鬆地口吻安撫了夏詩雨的情緒,頓了頓,接著說道,“不過我看這外面的動靜似乎不小,恐怕我的回去航班得延期了。”
聽到江晨平安的訊息,夏詩雨鬆了口氣,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沒事就好,你在那邊一定要注意安全。”
雖然自負自己絕對不會有事,但聽到夏詩雨關切的聲音,江晨心頭還是不由一暖,寬言道。
“放心吧,我這邊很安全。”
掛了電話,江晨猶豫了片刻,先是打給了新國駐德國大使館,讓使館工作人員幫他打聽下外面的情況。接著,他又打給了卡門·羅斯柴爾德。
電話一接通,卡門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晚上好,我的朋友。既然這時候打電話過來……我猜你現在肯定在外面。”
“在慕尼黑大學。”江晨嘆了口氣。
“慕尼黑大學嗎?好的,我馬上安排人來接你出去……大概得等兩個小時,畢竟外面現在不太平。”卡門說道。
有很多話江晨想問,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從早上卡門的反應與現在他聲音中的淡定來看,羅斯柴爾德家顯然與這次襲擊事件脫不了干係。可江晨不明白的是,這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難道……
江晨心中突然有了一絲明悟。
“你在聽嗎?”見江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