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歐洲人,都將面臨謀殺罪以及戰爭罪的指控,只有被確定無罪的人,才能被從監獄釋放。
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馬達加斯加顯然是不打算放人了。
而江晨這麼做的目的,正是為了透過這些戰俘向歐洲政府施壓,向那些在共濟會控制之下的政客施壓。
……
箭頭公司總裁迪亞拉被押解到新國後,立刻被秘密帶往了新月島軍事基地的地下,江晨親自前往“探望”了他。
監獄式的小黑屋內,這位面容憔悴的白人坐在椅子上,衣服還是被抓時穿的那身西裝,雙手掛著手銬。桌面上擺著一支金色的戒指,黃金鏤刻的花紋上,繪著30這個數字。
共濟會中,最高等級是33度,30度可以算是共濟會中的高層了。
江晨坐在了玻璃窗的對面,看著他笑著說道。
“很榮幸見到你,拉迪亞先生。相信你對我這張臉一定不會陌生,聽說你們制定計劃的時候有個壞習慣,喜歡把任務目標的大頭貼用匕首釘在地圖上。”
迪亞拉頹然地笑了笑。
“斃了我便是,何必和一個死人廢話。”
如果說剛被馬達加斯加的政府軍逮著,他還有那麼幾絲活下去的盼望,當得知自己將被引渡送往新國之後,他基本上已經不對活下去抱任何期望了。
“我們有很多話可以聊,從兩年前開始吧。”停頓了片刻後,江晨笑著說道,“還記得你們第一次對我的綁架行動嗎?”
早些時候,菲國曾策劃了一起針對江晨本人的綁架行動,僱傭的正是箭頭軍事公司。將近十餘名警察在行動中殉職,阿伊莎也因此而負傷。也正是那時,江晨動了籌建情報組織的心思。
迪亞拉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地看著江晨。
“仔細想想,似乎在幻影頭盔內測的那段時間,就有不明武裝對培訓設施進行了滲透……不過被我們的人給發現了。”江晨笑了笑,看著迪亞拉,“我很好奇,你們究竟是從什麼時候盯上我的?”
“你指的是共濟會?”迪亞拉咧嘴笑道。
“沒錯。”江晨點頭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迪亞拉相當不配合地譏諷道。
“就憑我能讓你活下去,”江晨靠在了椅子上,十指在身前交叉,笑眯眯地看著他的眼睛,“也能讓你去死。”
迪亞拉的喉結動了動,然而眼神並沒有出現動搖。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如果你向我坦白了,你在歐洲的家人可能會遭遇不測。”說到這裡,江晨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湊近了玻璃隔窗,壓低了聲音,意味深長地說道,“但是不知道你想過沒有,既然共濟會能讓你的家人遭遇不測,那我就不能了嗎?”
用家人作為威脅,江晨本不打算使用這種手段。但眼下這個迪亞拉很有可能成為扳倒共濟會的突破口,所以他沒有采用簡單粗暴的吐真劑,而是打算說服他,將他拉攏到自己這邊。
說著,江晨對旁邊的保鏢打了個手勢,一張照片擺在了兩人之間的桌子上。
“這上面是你的妻子,還有你的兩個女兒,很漂亮,不是嗎?”
當看到那張照片時,迪亞拉的雙目頓時一片通紅,扶手的鐐銬一陣叮叮咣咣的晃動。他死死地盯著江晨,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來。
“你這個……”
“我這個惡魔,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江晨的表情毫無波瀾,搶在他前面說道,“但唯獨你們沒有資格對我說這句話。用句華國的老話來講,你們和我們之間本來無冤無仇,為何你們總咬著我的屁。股不鬆口?”
說到這,江晨也有些火大了。
從南極那次行動開始,共濟會對他和他的集團,就表現的肆無忌憚了起來。正如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