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也能開著飛行器去同步軌道當“清潔工”,不會說找不到工作可做。
這些移民不只是來自華國,遠到地球另一面的加拿大、英國,近的從東南亞一直排到了俄羅斯遠東地區。有警用無人機幫助維持秩序,這些來自世界各地的移民非但沒有糟蹋新國的治安環境,反而將自己的文化帶到了新國這個移民國度,為新國文化的多元化和相容性添磚加瓦。
不只是基層民眾之間的走動,國際資本也不甘示弱。
早在前些時候的開***壇後,私人企業便率先嚐到了甜頭。隨著各國高層批文下達,和航天掛鉤的公立機構也是不甘落後,紛紛藉助太空電梯這個平臺開始發展本國的航天技術。
誰都想坐上這艘火箭,誰都不想在外太空這片處。女地上被競爭對手甩開。
張亞平這傢伙也顧不上什麼競選活動了,話講的再漂亮也比不上做的漂亮,他的選舉工作由星環貿易代為操辦,取而代之的,現在他整天就和那些各國的大使混在一起,為星環貿易去爭取更多的利益。
別看忙的不可開交,這傢伙最近過的相當滋潤。昨天才剛參加完俄羅斯大使館的宴會,今天便和美國大使在公館裡談笑風生,至於與各國具體達成了什麼協議,那都得看江晨教他怎麼做。
……
四月二十日晚間,一架私人飛機乘著夜色降落在莫斯科國際機場。
沒有隆重的歡迎儀式,也不存在擁擠的採訪現場,但克里姆林宮卻是拿出了對國家元首才有的外交禮節,去迎接這位特別而尊貴的訪客。
在幾名身材魁梧的毛子的簇擁下,江晨坐上了迎接他的黑色長轎車。看車牌他叫不出名字,但光是看這車型便能感到其中的闊氣。琢磨著回去是不是也弄一輛,一名安全部門的毛子已經恭敬地替他拉開了車門。
車上除了坐著俄羅斯外交部部長,江晨還看到了一位意料之外的熟人。
“咦?居然是你來接我,我還以為這會兒你在俄烏邊境上搞破壞。”
那位熟人正是娜塔莎,此刻她正穿著一身女士西服,金色的長髮紮成馬尾辮束在腦後,看上去相當正式。唯一不太“正式”的,可能就是那被撐的鼓鼓囊囊的胸口了。這才半個多月不見,江晨感覺她那裡又大了不少,白襯衫領口的扣子簡直像是要崩開了一樣。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腰還是那麼細。
以東歐人的血統來說,這相當的不科學。
娜塔莎並沒有在意江晨落在他胸口的視線,但對於他見面的第一句話卻表示了相當程度的不滿,毫不客氣地開口反駁道。
“糾正一點,情報收集和搞破壞是兩回事,請不要把我的工作性質和……”
“咳咳。”
坐在正對面的那位俄羅斯人輕輕咳了咳,娜塔莎趕緊閉上了嘴。
上車坐在了娜塔莎的旁邊,江晨的目光稍稍打量了正對面那位毛子片刻。他當然知道這位毛子的外交部部長的身份,讓他在意的也不是這個。讓他有些琢磨不透的是,從這位外交部部長的態度來看,娜塔莎的身份似乎也不簡單。
至少,不像普通的情報人員。
“歡迎來到莫斯科,江先生。我的全名和繞口,按照華國人的語言習慣,您可以稱呼我斯米諾夫。”與外表的粗狂不同,這位斯米諾夫先生說話的聲音彬彬有禮。尤其是那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就算是去當播音員都夠了,不愧是做外交的料。
“在下江晨。”
江晨微微一笑,握住了他伸過來的手,與他友好的攀談了起來。
兩人在車上並沒有討論什麼工作上的事,只是在那天南地北地聊著。這斯米諾夫也是個有趣的夥計,話不算太多,但話題卻是一籮筐的多。從足球聊到了高爾夫,又從高爾夫聊到了釣魚,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