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點了點頭，扔掉手中的菸頭。
“嗯，你先回去吧。”
程衛國行了個軍禮，轉身離開。
江晨蹲下身來，凝視著那乾枯的泥土，似乎是在尋找這什麼。
這時，一隻螞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它晃動著觸角，在地面上搜尋著什麼。這時，一隻手指停在了它的面前。兩隻觸角碰了碰，它由於的走了上去。然後瞬間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下一秒，它的身影再次浮現，只不過已經不再動彈。
“依舊無法攜帶活物嗎？”江晨若有所思地看著手指上那隻死螞蟻。
搖了搖頭。江晨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灰。轉身向著沈巷鎮的方向走去。
回到駐地後，只見程衛國正一臉無奈地拿著電話找了過來。
接過電話。江晨點開了全息螢幕，貼在耳邊說道。
“喂？”
“元帥，你下次要搞這種大動作，能先和我們吱一聲嗎？”電話一通，楚南的苦笑聲傳來。
“哈哈，這不是想給你們個驚喜嗎？”江晨毫無自覺地笑道。
“確實挺驚喜的，”楚南嘆了口氣，頗為無奈地接著說道，“這種大殺器。要是早點拿出來就好了。只要往市中心裡來上這麼幾下，根本不需要燒半個市……”
“因為當時我還沒有這些玩意兒，或者說它們還沒運到望海市。嗯，就這事嗎？”江晨岔開話題道。
“不，主要是關於亞晶的事。”停頓了片刻，楚南接著說道，“按照廢土一貫的規矩，異種由誰殺死的亞晶就歸誰。不過這半個城市的亞晶，我們顯然是沒有能力在短時間內回收。”
“那就誰撿到就歸誰好了。”江晨不在意地說道。
聽到江晨的話。楚南明顯愣了下。
“有什麼問題嗎？”見楚南不說話，江晨接著道。
“沒，只是……元帥還真是捨得。”楚南不禁扶額道。
“與其讓聞訊趕來的外人撿走，不如讓那些與我們並肩作戰的倖存者們去撿。整個第六街區都是我的。我還需要在乎亞晶放在誰兜裡嗎？就這樣吧，從第六街區到市中心外圍，地上的亞晶誰撿到就歸誰。”江晨大手一揮說道。
“好吧。但我覺得還是對這些亞晶徵收一定比例的稅比較好，畢竟這些異種都是由您擊殺的。我想倖存者們也不會反對。如果不加以徵稅的話，市場上湧現大量的亞晶並不一定是一件好事。”楚南提議道。
“那就照你說的做好了。這事兒我全權委託你去做。”江晨說道。
“遵命。”楚南點頭道。
掛了電話，江晨正準備將電話扔回程衛國手上，卻是見電話又是響了起來。
看著全息螢幕上的【元帥府】這幾行字，想都不用想，江晨便知道是韓君華打來的。
“那些火箭彈是你放的嗎？”電話一接通，韓君華立刻問道。
“沒錯，是不是很意外。”江晨笑道。
“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
幾乎是和楚南同樣的問題。
江晨嘆了口氣，“好了，也別貪心了。我這不是從基地出去了一趟，才把這些東西弄來嗎？基地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你的火箭彈幫上了大忙。基地外五百米的區域基本被汽、油、彈壓制，在圍牆下的一波異種被清除之後，圍牆上計程車兵基本就戴上防毒面具看煙火了。”韓君華簡單地彙報道。
“是嗎？”江晨笑了笑，此刻他的心情非常愉悅。
這種碾壓的感覺實在是太令人愉悅了。
……
次日黃昏，望海市的西郊。
寬闊的公路上四處可見殘肢斷臂，街角巷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