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輕機槍,向著街道口的屍群掃射。
一排排喪屍如割麥子似得倒下,一批批喪屍前赴後繼地補充了上來。
“吱!”
發出淒厲的怪叫。
挺著碩大的肚子,喪屍停下了踉蹌的步子,從自己的下面拽出了一串齜牙咧嘴怪叫著的喪屍幼體,掄圓了枯瘦的手臂,狠狠地扔向了東城醫院門口的碉堡。
啪!
喪屍幼體勐地炸裂,腐蝕性的毒液在混凝土上冒起了白煙,並且伴隨著陣陣刺鼻的氣味,卻並未傷到掩體背後的親衛兵。
就在那名投拋者準備扔出第二發嬰兒炸彈的瞬間,一串血花從它的頭顱上爆開,在慣性下狠狠地向後摔去。
左腳踏在防護牆上,趙秋冉甩了甩頭髮,拉動槍栓,挪動槍口,繼續瞄準了下一個目標。
院牆內外的戰況雖然焦灼,卻沒有什麼大礙。
且不說那站在防護牆上的動力裝甲,遠在兩百多公里外的秩序號上,電磁炮也已經裝填完畢,隨時可以發射,以備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