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幫,哪知捲毛女愣是裝作聽不見,一個人自娛自樂的高興。
“咦?現在也不是春天啊,怎麼就聽到有人在發春呢?”蘇夏輕飄飄的扔下一句話。
吳婷瞬間愣住了,這姑娘長得斯斯文文的,怎麼說出的話,這麼流氓啊?陸雨晴倒是習慣了,不屑的嘿嘿笑了。
捲毛女臉上氣的青紅交錯,可是也不敢真的發什麼火,且不說這倆姑娘看上去就不是好惹的人,單看倆人的打扮也怕不是一般家庭的人。哼哼唧唧的也沒發作就關了廣播上床睡覺了。
好在這卷女在深夜三點的時候火車到了一個站點就下車了,因為她下車時故意弄的動靜過大,屋裡的三人就沒再睡著覺了,自然是除了那個睡的天昏地暗的六歲小姑娘。之後由陸雨晴起了個頭,三人便不知不覺聊了起來。
蘇夏這才知道這個臉圓圓的看著面善的女同志原來叫吳婷,她懷裡的孩子叫肖靈靈。但是她並不是靈靈的親媽,她的親媽在她一歲的時候就因為一場大病走了。後來靈靈就跟著她的奶奶,說來靈靈的媽也是吳婷遠房的一個表姐,後來她在他們那個小村子裡當老師。因為常常去看靈靈,也漸漸熟識了靈靈的爸爸。說來靈靈的爸爸可不就是特種大隊二中隊的隊長肖可嗎。吳婷從第一眼見到肖可就被他英勇偉岸的氣質吸引了,所以自那後就一直在他家幫忙帶孩子,期盼著有一日他能多看自己一眼。
說來她等他等這個歲數也實在是不易,好在老天終於開眼,硬漢終於架不住她的溫柔攻勢,終於化作繞指柔,今年年初的時候就向組織打了結婚申請報告。她這次來就是來和他結婚的,還有一個目的就是隨軍了,因為奶奶年事已大,如今跟著肖可的大哥過活。況且靈靈也不能一直在沒有爸爸的環境下長大。
陸雨晴一聽原來是一位準軍嫂別提多高興了,急不可耐的就亮了自己的身份,說咱們也是同路的等等。說著說著蘇夏覺得不對勁了,原來路雨晴為了給虞樂製造驚喜居然沒有告訴他們今天去的事情。當蘇夏一明白過來當場就想砍了陸雨晴,這下了火車沒人接,再自己坐汽車,然後再坐牛車,再然後徒步不成?
好在碰到了準軍嫂,蘇夏氣惱的沒吭氣,陸雨晴當真滿心歡喜的還在嚷嚷著:“唉,你說虞樂要是突然看見我站在他跟前會不會嚇一跳啊?會不會?”
早上九點整的時候準時下了火車,蘇夏取了自己的三個大包,哪料等了一個多小時都沒人來接。天氣又熱,等的眾人心煩氣躁。蘇夏想了想那要不給虞樂打個電話,可陸公主呢,非要製造個大驚喜就是不幹。而吳婷又是個超級體貼人的賢妻良母,她那天明明給肖可打了電話,他也說來車接。這要是沒接的話,一定是在忙,給忘了,既然很忙那就不能打擾他。於是一行幾個各有各的顧慮,在上午最後一班汽車要發動的時候終於全呼啦啦的上去了。
本來司機見蘇夏那麼多的行李死活不讓上,最後蘇姑娘不耐煩的又給自己的行李買了張票,售票員這才喜笑顏開的將他們迎了上去,又賣力的將行李在車廂裡放好。
汽車晃晃悠悠的在坑坑窪窪的山道上行駛了起來,大約兩個小時後在一個小鎮上停了下來。果然這的確是個很小的鎮,任憑蘇夏轉了一圈也沒見到一輛四個輪子的機動車。本來蘇夏豪氣的要包汽車去駐地,奈何那時候遠不像現在市場經濟發展的這麼透徹,人班車是有時間限制的,下午幾點到幾點還要到火車站去載人。
最後陸雨晴也累的認輸了,決定打電話給虞樂,可惜現在想打,這小鎮也沒電話這種通訊工具了。臨了還是吳婷託了一個老鄉用馬車載著他們的行李送他們去部隊駐地。
蘇夏在心裡暗罵,這大爺的什麼地方啊,這還沒到部隊就這麼貧窮落後了,要是到那部隊豈不是要窮死,苦死?
好在下午的時候晴轉多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