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夏在很多的男生心目中那是可望而不可得的,畢竟人鮮紅的“糾察”袖章掛在那呢,你去追人家那不是往槍口上撞麼。可是人就是很犯賤的動物,越可望不可得從而越渴望。
男生對女生獻殷勤無外乎請客吃飯,幫忙提水拎重物,週末休息給你帶些小玩意什麼的。但是蘇夏姑娘是個神奇的存在,她壓根不吃這一套。呃……與其說她不吃這一套,倒不如說她獨立能力強,不稀罕這些。你說吃東西,人常常自己開小灶吃的比一般人都好,關於提水問題,就要提一下從開學不久後就有個某君一天到晚要追陸公主,蘇夏也不點破天天表情無辜的指揮著他給全宿舍打水。某君還以為“大棒蘇”默許了他的行為,天天跟打了雞血似的,被她呼來喝去還樂顛顛的。有次潘曉冉實在忍不住指責她,“蘇夏,你真是的,陸雨晴都讓你轉告他,她對他沒意思了,你怎麼還好意思使喚他啊?”
蘇夏表情更清純無辜了,“潘書呆,你不懂,我這是勞改呢。我以前常在思索犯事的人為什麼都要判刑,然後勞動改造,既然國家都這麼辦事的,總有一定道理的吧。”
話題扯遠了,咱言歸正傳,左振軍因著好歹和蘇夏也同學過一陣子相處過一段時間,多少對她的性子也是有些瞭解的。他心裡是計劃的好好的讀書期間不談感□,但是倆人的關係也不能生疏了,雖然自己對她有情,但有的事還是要順其自然,他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總有一天她會接受他的存在的,所以倆人碰面只談學習。左振軍每次回家會刻意到軍區大院門口轉悠,然後碰到蘇夏媽媽像恰巧碰到一樣,順便再問問可有什麼要帶給蘇夏的。
這一來二去左、蘇二人倒是蠻融洽的了,但是有人就是見不得她們好,沉寂多日的陳一梅在一個天高雲淡的中午爆發了,當時左振軍正拿著本英語冊子問蘇夏題目。
陳一梅終於沒控制住,“左哥哥,你英語一直都是最棒的,你用的著問她?別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吧。”說著就去拉蘇夏的胳膊,“我看你這個糾察也別幹了,你還配嗎?天天抓別人,自己倒是不知檢點,你就是狐狸精,天天還招搖過市。”
蘇夏掰開她掐著自己胳膊的手指,被狗咬不可怕,怕的是碰到被咬著就死不鬆口的瘋狗。“陳一梅,你是不給我找點不痛快,你日子就過的不安生是吧?”說話的同時一掃四周看熱鬧的同學,“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吵架啊!”瞧,本來這多刺激的倆女掐架事件,被這句話一嚷嚷真真破壞氣氛。
陳一梅還待口不擇言,蘇夏已單手一指她眉心,“你給我等著,”說完一拍衣袖走人,
後來幾天蘇夏給自己的糾察兄弟們拜託了一個很艱鉅的任務,“給我盯一個人,儘量給我將她的錯給揪出來,”這陳一梅就一典型的皮癢,欠收拾。
也就是在半個月前,蘇夏拿了本《馬哲》,心裡正在思索著何為社會主義國家?何為資本主義國家?關於這個課題她最近糾結的很啊。迎面糾察隊的隊長走了過來,倆人打了個招呼,剛好順路便一同走了。
臨近3號與2號教學樓的時候,那兩幢樓剛好有個犄角,樓後面栽了好些樹,平時人走動的不多。隊長突然擋住了蘇夏往前走的腳步。這不是陳一梅嗎?揹著她的是一個高大的男生,倆人不知道在爭論什麼,只見陳一梅就快撲進那男的懷裡了。
“你們倆在幹嘛?”隊長突然大喝出聲。陳一梅一驚,臉上臉上還掛著淚痕。
“還能幹嘛,偷偷摸摸談戀愛是吧?天蒼蒼野茫茫一枝紅梅要出牆啊!啊哈!”蘇夏精神為之一振。
左振軍驚訝的回了頭,隊長一愣,這個男生他認識,大凡學校的風雲人物,他自然也至少能混個臉熟的。學習成績好,長的好,很得校領導的認可,可想而知圍繞在他身邊的人也多。
蘇夏也一愣,但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