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是個平民老百姓,要是遇到了官家方面的事情,那也是沒有底氣的。
薛紹白如果真的是戚遠侯府的人,從現在來看對他們家還是有利的,畢竟她總算是救過薛紹白的命,而且薛紹白似乎對她的印象也不錯。只是一想起薛紹白讓珍寶齋來買她手中的方子,現在又體貼的派人來給他們當導遊,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客氣。
林璇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人,她對薛紹白的恩情沒有大到什麼地方去,互相之間也沒有什麼利益關係,面對著對方如此禮遇,她心中沒由來的一陣亂跳,總覺得有什麼地方被她給忽略了。
一個侯府,一個是平民百姓,長了眼睛的人都知道那一方勢大,他們何德何能才讓侯府的人做出這種姿態。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必須是薛紹白真的就是那個薛恆,要不然一切都是她多心了。不過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薛紹白十之八九就是薛恆,就是不知道對方要什麼時候和她把這層關係給說明了。
林璇能夠想到的事情,沈辰希自然也能夠想到。
“不知道這戚遠侯府是個什麼養的人家。”沈辰希狀似不經意的道。
林德也是個聰明人,開口道:“戚遠侯府一向不怎麼張揚,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逢年過節的宮裡的貴人可是從來沒有忘記過,賞賜東西這些自然是不在話下。要真的說有什麼讓人注意的,不過聽人說十幾年前戚遠侯府出了點事情,那薛恆薛公子的生母突然過世了,具體是個什麼情況外人也不知道,而沒過多久薛公子的父親也另外續絃。只是嘴上說是續絃,可好像並沒有按正規的辦,讓人有些琢磨不透。”
“那薛恆的父親不是侯爺?”林璇有些暈了。
“不是。”林德笑了笑,接著道:“戚遠侯身子可是硬朗得很,是那薛恆的爺爺。薛恆的父親據說身子不怎麼好,也不常在外露面。”
林璇想到薛紹白的那性子,有想著林德說的薛恆的爹在死了老婆之後沒有多久就續了弦,頓時覺得其中肯定有問題,而且這問題還不小。
只是再有什麼問題也是別人家的事情,沈府還有一大堆的破事沒有弄清楚,她對侯府的事情就更沒有什麼興趣了。
車伕對京城的街道很是熟悉,知道林璇不耐煩在街上浪費時間,便挑了人流少的路,用最快的速度去了酒樓。
這酒樓還是之前薛紹白推薦的,算是京城裡口碑比較好的酒樓。林璇別的沒什麼,就是嘴上饞得很,到了一個地方就想要嚐嚐這裡最好吃的東西。
自從嫁進了沈府,林璇就告別了在林家的時候那種兔子似的生活,蔬菜什麼的少了,葷腥倒是廚房變著花樣的一個又一個的上。特別是她會丹陽在府中站住了腳之後,廚房裡的人更是殷勤了,吃得她十分之舒坦。
說起來林璇現在的這個身體也讓她很是滿意,以前營養不良瘦得厲害,後來進了沈家慢慢的補上了,人也變得水靈了,只是水靈了之後不管再吃多少,那體重就沒有往上漲過了。
女人除了唐朝以胖為美的女人,那可都是寧願瘦一點也不願意胖得見不了人,林璇這種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怎麼吃都不胖的體質,那可是羨慕了不少的人,特別是董夫人和徐夫人,沒少拿這件事情打趣林璇。
早就訂好的席面,廚房上菜的動作自然也是很快,不一會兒就把桌子上給擺滿了。林德臉上的笑意一直都是擺著的,不難看出他的心情很是不錯,聯想到之前聽車伕說的工部尚書的事情,林璇不禁琢磨了起來。
“德表哥可是有什麼喜事?”沈辰希對著胃口開啟的林德問道。
林德微微一笑,夾了一塊肉塞進自己的嘴裡,瞟了一眼旁邊伺候的人,樂呵呵的道:“食不言,寢不語,只是咱們都是自家人,這個規矩也不是多大個事兒。”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