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還有風險;載客錢賺的輕鬆,還穩賺不賠,所以船主們對此也極為重視,船上的廚子都是在各地蒐羅的名廚。”唐崢笑著解釋道。
蕭紫陽赫然一笑,道:“原來如此,是陳某少見了。”
“不知陳兄此次是去往何地?”
“我聽說襄安城外青陽山上的青陽觀最近招收外門弟子,想去碰碰運氣。”
“哦,真有此事,青陽觀乃是西涼十大門派排名第四的千年大派,若是招收外門弟子恐怕天下早就傳的沸沸揚揚的,怎麼我卻沒聽說過?”
“不瞞唐兄,家父一位少時好友如今在青陽觀做雜役,前段時間捎信回來告訴家父此事,也不知是真是假。”
唐崢一愣,急忙拱手道:“原來如此,真是失敬失敬,陳兄竟然和青陽觀有如此淵源,那這次一定可拜在其門下,到時可別忘了小弟。”
蕭紫陽心中一驚,這青陽觀竟然有如此大威風,一個雜役的關係都讓人刮目相看?
其實這所謂的青陽觀的雜役關係不過是他隨便編的一個藉口罷了。
蕭紫陽不過出身偏遠山區的一個趟子手,在武林中乃是不折不扣的底層人士,西涼十大門派是西涼武林中的上層建築,他對其瞭解十分有限。
“我林叔不過是青陽觀一個普通雜役而已,那值得唐兄如此高看?”蕭紫陽試探的問道。
唐崢奇怪的看了蕭紫陽一眼,“陳兄既然有親屬在青陽觀中做事,難道還不知道這青陽觀的來歷嗎”
蕭紫陽假裝苦笑一聲,“唐兄有所不知,家父一心想讓我考個功名,在下從小就被關在家中讀書,奈何我實在不是那塊材料,所以這次家父心灰意冷之下才放在下出來去襄安碰碰運氣。這青陽觀也是臨走時才聽家父提起,在下只知其乃是西涼武林十大門派之一,其具體來歷卻實在不知。”
唐崢看了看蕭紫陽壯實之極的身軀露出了一絲瞭然的微笑,“那就難怪了,剛才陳兄如果說的是十大門派排名後四的任何一個門派,別說你那位林叔是位雜役,便是位外門弟子,在下也不至於肅然起敬。”
“這西涼國的十大門派每過幾十年總要換幾個名字,但是這排名前六的門派卻是從來沒換過,據說這些門派雄踞西涼已經有千年之久。”
唐崢喝了杯酒繼續說道:“這六大門派其實並不大插手武林中的事情,若不是門派中傳授極高明的武功的話,說他們像商行反而多過像武林門派。這些門派雄踞各州,門下都有萬頃良田,都經營著藥材,珠寶玉器,等生意,甚至大明大方的私自開採礦藏,朝廷都是不聞不問。”
蕭紫陽倒吸一口涼氣,“私自開礦,竟有此事,朝廷還不聞不問,這如何可能,這不是形同造反嗎?”
唐崢看了看四周,見沒人能聽見他說話,將頭探了過來,低聲說道:“所以許多人都懷疑,這六大門派其實應該是傳說中的仙師派在凡間的代表,如若不然朝廷怎會如此容忍。據我所知,不但本朝如此,前朝也是如此,這六派歷經千年而不朽,如若沒有傳說中長生不老的仙人撐腰如何做的到。”
仙師,又是仙師!蕭紫陽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興奮的神情,“唐兄,你可見過仙師?可知道在何處可以尋到仙師的蹤跡?”
唐崢看著一臉興奮的蕭紫陽,搖頭笑了笑:“仙師的傳聞多不勝數,可真正見過仙師的卻從來沒聽說過。在下不過一介武夫,哪有那等福氣,能親眼看見仙師!”
蕭紫陽正要仔細詢問,卻發現唐崢突然定定的看著他身後一側,眼睛亮的出奇。
蕭紫陽回頭一看,只見一位丫鬟打扮的少女指揮著幾個下人,正準備將幾個食盒拿走。看樣子是住在樓上上等艙中的那位還鄉官員派來拿午餐的下人。
那丫鬟雖然穿著式樣是下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