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向著蕭紫陽細細介紹到:“這張摺疊長弓的中間手握的一段是用堅韌的烏木所制,兩邊弓臂是用百年紫鱗木的樹幹最結實的地方,順著紋理精工削成。”
“這弓臂處更是用用牛筋細密的纏繞著牛角片,這是一種名為鋼角牛的角片,彈姓極佳。在烏木和紫鱗木的相接處,以精巧的精鋼活釦相連。”
說完,小二將弓展開,輕輕推動活釦,一張五尺餘長的長弓便出現在蕭紫陽面前。
他接過長弓,從錦盒中拿出一根小拇指粗細的牛筋弓弦,弓弦兩段各有一個環扣,他先將一隻環扣套在弓臂一端吞口處,單手握住弓臂另一端,將弓臂頂在地面用力一壓,弓臂便彎了下去,他順勢便將弓弦另一端環扣套在了弓臂吞口中。
掛好弓弦,蕭紫陽挽弓引弦,將這張五石強弓拉的如同滿月一般。
第十六章:曹氏兄弟
小二見他臉不紅氣不喘,尤有餘力的樣子,不禁暗自咂舌。
蕭紫陽將弓弦一鬆,嘣的一聲,沉悶而劇烈的弓弦震動,讓旁邊的小二胸口一陣發悶。
蕭紫陽十分滿意,取下弓弦,摺疊後裝入錦盒,又向小二要了兩壺利箭,連錦盒一同用黑布包裹,付了銀子,離開了嘯風樓。
福瑞客棧後院。
一位商賈打扮,卻滿臉兇相,衣領中露出一段猙獰疤痕的矮壯漢子,匆匆向著福瑞客棧最大的一處院子疾走。
他剛走近院子,院門便從裡面被人拉開,一個鐵塔般的禿頭漢子將他迎了進去,微微行禮道:“李頭,回來了。”
那商賈看也沒看禿頭漢子一眼,急匆匆的進了院子。
禿頭漢子臉上陪著笑,待那商賈走遠,向著地上啐了一口濃痰,輕聲罵道:“什麼東西!”
穿過院子來到客房門前,商賈微微彎腰,恭敬的向著屋子內說道:“大當家,是我,李雄。”
“進來。”從屋內傳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李雄推開房門,閃身進去,又將房門輕輕關上。
屋'***'有五人,其中三個圍坐在一張方桌邊,方桌上擺放著幾盤菜餚。另外兩人卻被捆綁著扔在牆角。
坐在正對著屋門位置的是一個三十七八歲的漢子,此人面如金紙,鴟目虎吻,在配上一隻鷹鉤大鼻,相貌極為兇惡。
兩個和他相貌有六七分相似的漢子坐在兩側,一個約摸三十出頭,一個二十五六歲。
同樣的眼眉長在不同人的臉上,給人的感覺卻截然不同。
那位三十出頭的漢子側身而坐,一隻髒腳踩在凳子上,手中抓著一隻雞腿正在撕扯。
他臉上同樣的闊口小眼,但配上蠟黃的臉色,塌陷的鼻樑,焦黑的牙齒,萎靡懶散的眼神,全然沒有了兇橫陰鷙,只剩下醜陋和猥瑣。
那二十五六歲的青年高鼻闊口,一雙大眼,配上一雙濃眉,顯得相貌堂堂,只是他年紀輕輕卻眼袋下垂,雙目無神,一副酒色過度的樣子。
李雄輕輕關上房門,垂首彎腰前行幾步,向著那位鴟目虎吻的兇惡漢子躬身行禮道:“大當家。”又向另外兩人問候道:“二當家,三當家。”
這三人正是鐵騎會的曹氏兄弟。
曹天浩抬起一雙閃著寒光的鴟目,看了李雄一眼,“說。”
李雄又欠了欠身子,說道:“大當家,放哨的兄弟發現客棧裡來了幾個可疑的練家子,怕是我們行藏已經敗露。”
曹天浩聞言冷笑一聲,“翰漠堡和麻姑觀的人被我們引進太安山裡兜了半個月的圈子,現在恐怕都沒有出來,絕不會這麼快追到朔安來,怕是這朔安本地的白道中人,想要我們兄弟的人頭向翰漠堡邀功。”
說罷,他將手中酒壺一扔,砰的一聲在地上摔的粉碎,獰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