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梅說到這裡,又哭了起來。
我心想:據三梅說:大梅曾經叫嚷著:我不走,你們不能帶我走。但是,大梅死時,卻死在了自己的床上。難道大梅的叫喊是在說夢話?
我等三梅哭夠了,又問:&ldo;是誰給你大姐擦洗的身子?&rdo;
三梅說:&ldo;是我和二姐。&rdo;
&ldo;你倆給大梅擦洗身子時,沒發現什麼傷痕吧?比如:青紫、淤血、掐痕。&rdo;我問道。
三梅搖搖頭,回答:&ldo;什麼傷痕都沒有。不過,我大姐的臉扭曲著,好象很害怕的樣子。我估摸著:大姐可能是被嚇死的。您想:一個被嚇死的人,身上當然不會有傷痕了。&rdo;
&ldo;嚇死的?&rdo;我沉思起來。
&ldo;是呀。我和二姐都是這麼想的。&rdo;三梅說。
我瞅著三梅,問:&ldo;你和二梅的這個想法對警察說過沒有?&rdo;
三梅說:&ldo;警察一來,我就說了這個想法,不過,警察沒理我。&rdo;
我覺得:三梅的想法有一定道理。一個被嚇死的人,身上不可能留下任何傷痕,也不會有過多的作案痕跡。
假若大梅是被嚇死的,那麼,是誰把她嚇死的?又是用什麼方法把她嚇死的呢?
我想了一會兒,也沒想出個頭緒來。
文惠拉了我一把,小聲說:&ldo;從三梅嘴裡掏不出更多的東西了,不如找村長聊聊。&rdo;
我一想:對呀。現在,土狗子把髒水潑在村長身上,我倒要看看,村長會不會往土狗子身上潑髒水。
我看了看手錶,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
我和文惠在村長張算盤家搭了夥,住宿連伙食費,一天交一百元。
張算盤高低只收五十元,我心想:多給點錢,讓花嬸給我倆做點好吃的,所以,執意要交一百元。
現在,我肚子已經咕咕叫了。
我和文惠告辭了三梅,回到了村長張算盤家。
花嬸已經做好了午飯,她見我和文惠回來了,笑眯眯地叫嚷著:&ldo;啊!總算回來了,我正打算去找您倆呢。&rdo;
&ldo;哈哈…花嬸,我告訴你:我腦袋裡有一個飯鍾,只要你一做好飯,我就會回來的。&rdo;我笑著說。
&ldo;飯鍾?&rdo;花嬸嗬嗬一笑,說:&ldo;小梁呀,你真會開玩笑。象你這種幽默的男人,最討女人喜歡的。&rdo;
&ldo;是嗎?&rdo;我偷偷瞅了文惠一眼,心想:不知道文惠喜不喜歡我?
文惠板著臉,顯然,她看不慣花嬸和我開玩笑。我心想:文惠吃醋了,說明她有一點喜歡我了。
&ldo;小梁呀,你說你有女朋友了,我看,你乾脆把你女朋友一腳蹬了算了。&rdo;花嬸嘻嘻笑著說。
&ldo;花嬸,您這是啥意思呀?&rdo;我不解地問。
&ldo;呵呵…小梁呀,你有女朋友的照片嗎?拿來給我看看。&rdo;花嬸伸出手。
我心想:正好,我前一段時間曾經偷偷用手機給文嫻拍了一張照片,不如就拿這張照片糊糊花嬸。
&ldo;好吧,我給您看。&rdo;我掏出手機,翻出文嫻的照片,然後,把手機遞給花嬸。
花嬸接過手機,一看,大驚小怪地叫道:&ldo;小梁,你…你女朋友長得真漂亮呀,還有點霸氣的樣子。我看呀,有點象一隻漂亮的母老虎。&rdo;
&ldo;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