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玉手剝了葡萄,送到他嘴邊,洪禹順勢吃了,嚼在口中,才忽然反應過來,眼前火雲姬微微一笑,又給他去剝另外的。這大冬天的,能夠吃到這樣新鮮的水果,也只能是在勳貴區了。
洪禹很像享受一下**黑暗的封建社會大少爺的糜爛生活,順勢就要把火雲姬抱在懷裡,伸到一半,就看見火雲姬似笑非笑的眼神,洪禹當即敗退,尷尬的把手收回來,心中哀嚎:淫少也不是誰都能做的好。
火雲姬看他老實了,仍舊給他剝著葡萄,洪禹趁機在她手指上吮一下,她也癢癢的笑,飛給他一個白眼就是了。
洪禹又在心中開始幻想,要是莊寒跟墨姬一起就好了,頓時某種據說是大被同床的可恥幻想,在洪二少心中不可遏制的泛濫開來。
“少爺。”
洪申的聲音打斷了他的美夢,火雲姬看著洪禹嘴角流下的口水捂著嘴笑,洪二少尷尬無比,只好掩飾道:“真好吃。”
洪申站在門口:“洪寅來了。”
洪寅走進來朝他一禮:“少爺,老爺吩咐了,以後讓我跟著少爺。”
洪禹微微有些意外,三品顯聖不是一般的家臣,洪府之中也沒有幾位,他們跟洪勝日之間,更多的像是將軍與部下的關係,而非主僕。洪禹身邊的洪申,是對方主動要求跟隨的,洪勝日很是奇怪的“命令”洪寅來跟著自己,這事情可是有些蹊蹺。
洪禹好奇問道:“爺爺還有什麼別的吩咐?”
洪寅欲言又止:“沒了。”
洪禹更是奇怪了:“寅叔也不用拘束,你跟申叔都是家裡的老人,我這邊也沒什麼事情,有需要的事情,我會讓洪溪去請你的。”
洪寅卻沒有要走的意思,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才說道:“少爺,我當年曾經跟隨老爺東擊河桑,跟花郎國的軍隊也曾經有過接觸。”
洪禹一下子明白了,老爺子那個死要面子的倔脾氣,明明想幫自己卻偏偏不明說,派來個對花郎很瞭解的洪寅還要遮遮掩掩。
他忍不住吐槽一句:“這個倔老頭啊!”
洪寅和洪申就當沒聽見。
洪禹請洪寅坐下:“寅叔,我說實話,我不打算對花郎服軟,您給我出出主意,怎麼樣才能讓花郎人老實下來?”
洪寅一翹大拇指:“這才是我大夏的漢子!”
他微微一頓,思索一番才說道:“大夏東邊這三個國家,真正有威脅的是楚越。不過大夏和楚越表面上的關係一直不錯,有問題也是暗中較勁,背地裡支援山蠻到對方的國境內去鬧事。”
洪禹恍然,原來如此,上一次何崇出征山蠻,估計也是這個原因。
“而河桑跟花郎,可以說是跳樑小醜,但是這種小國一向不講什麼道義,非常陰損。河桑這個國家,一向最重利益,只要我們有足夠的實力,他們不敢輕舉妄動。而現在的大夏,在他們眼中強盛無比,河桑民眾天生有一種對強者臣服的習慣,因此這幾年,河桑對大夏言聽計從。
道是花郎,這個國家很無賴也很沒良心。說得不好聽點,就是一條養不熟的野狗。它國立不如河桑,跟河桑更是世仇。如果不是大夏在背後支援,花郎早就被河桑滅國數次了。可是在花郎國內,卻不是這種思維。他們覺得他們是靠這偉大的花郎自己的力量戰勝河桑。
就像上一次,我跟隨老爺出征河桑,也是因為河桑跟花郎之間開戰,花郎不敵,連他們的都城爾守城都被河桑攻佔了,他們派人來哭求大夏出兵,可是老爺帶著軍隊打敗河桑,救了花郎國之後,花郎人就好了傷疤忘了疼,又覺得自己天下無敵,整天在邊境上挑釁河桑不說,在花郎境內,那一場戰鬥大夏軍隊只不過是‘配合’花郎主力作戰,勝利是人家花郎將士浴血奮戰換來的。
我呸!花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