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在做音樂的路上,音樂人需要與現實發生多少遍衝突,需要多少次妥協,需要多少次放棄,這些,都只能她自己去了解,然後自己面對。” teddy把菸灰抖落,目光深邃卻不知望著何方。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賢石哥和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