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鴻冷笑地道:“就你們會喊兄弟啊。”
兩天後,夜11點,果然有50個所謂的斧頭幫幫眾站在高鴻酒吧的門口,所有的客人都被嚇走了。
我們都沒料到那些胖子居然真的是上海斧頭幫的人,50個人,雖然穿著不一,但人手一把斧頭,有砍柴斧,有平斧,有開山斧,總之各種斧。已經很有震撼效果了。
而青鷹幫這一方,只有10多個小弟,還都是隻拿著砍刀。只有我,手裡玩著一把在黑市裡買的從軍隊流出的54手槍,我感覺自己好像天生就會打槍一般。難道夢裡的主神空間的技能也能帶到現實?
夜11點,卻一片安靜,這一天,呂震不在。
斧頭幫裡,一個很高傲很高傲的瘦男子越眾而出,他的手裡也拿著一把手槍,估計不是玩具槍。他就這麼走在最前面,他首先說道:“鄙人是斧頭幫呂要為,兼職房地產商人,是誰說要把我拖垮的?”
我和高鴻的心裡都起了一道閃電,呂震的爸爸居然是斧頭幫的,那麼呂震呢?他難道是間諜?
我拿著54手槍,也走出了酒吧,後面跟著高鴻和其他小混混。我用槍指著呂要為,說道:“你怎麼會越眾而出呢?你看看你多不聰明,我已經用槍指著你了。現在請你把你的槍放下,遞過來,好嗎?”
那呂要為神情有些尷尬,他拿著槍指著我,說道:“你怎麼就確認是我先死呢?”
我說道:“因為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有錢,我沒錢,我賭值得,你賭不值得,事情就這麼簡單。”
呂要為眼神有些閃爍,可就在這時,我開槍了。一顆子彈射進了呂要為的頭部,我終於殺了一個人了,我第一次殺人。
所有人驚愕,沒想到戰爭升級得如此之快,和平年代的打架一般都是控制著的,最多也是殘廢。而不是這樣直接要人命,畢竟根據法律,要了人命是要被判死刑的。
大家都呆了一下,突然,又有子彈飛出,斧頭幫的陣營裡還有人有槍。我一時間身中數彈,鮮血開始滴落,漸漸染紅了地板。
我捂著傷口,跪了下來。膝蓋上被打進一顆子彈,肩膀上兩顆,左手手臂上一顆。
這時,一個40多歲的路人甲忽然從某個地方跑了出來,拿著醫用品為我救治。
我感到一切都是那麼奇怪……
真的,這種感覺越來越奇怪,就好像這個世界並不真實一般。
身體被子彈打到還是很疼的,但是雙方的小弟都已經開戰了。而對方至少還有一人拿著槍。
“嗒嗒嗒……”連續的幾聲槍響,沒打到我們這一方的小混混,卻把酒吧裡負責衛生的一個阿姨射殺了,這位阿姨躲在門後面離近著貓眼偷看,結果卻被子彈穿門而死。
當然這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誰拿著槍了,我看見了呂震。
這是友情嗎?一切都是虛假的嗎?他是為了什麼目的才不斷地來這間酒吧呢?
還有,他一開始組織的大學生砸場子,到底是不是一次試探呢?他是不是來臥底蒐集情報的呢?
呂震啊呂震,你就這樣當了二五仔。
我看到了他嘴角的笑意,他果然是懷著目的來酒吧玩的。
我一瞬間清楚了他的心思,先讓我們把他父親做了,他再把我們做了。那麼父親死於黑幫械鬥,兒子自然接掌了權力。
真是好算計啊。
我的耳朵裡出現了耳鳴。
好累,真的很累,我快閉上眼睛了,眼前一直髮黑。
我知道我失血過多,原來我就要死了……
我身旁這位不知道是怎麼跑出來的醫生,也治療不好我。
忽然我似乎聽到了一種梵唱,蘊含著佛家特有的聲音。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