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繼續在隴族好好練功,張啟山要是敢來,就弄死他;若是一個月後還不來,就勞煩這位醜兄弟,帶著我們去找他。”又道:“對了,那位醜兄弟,你之前怎麼不說你能找到張啟山,不然他哪能活到現在!”
一口一個醜兄弟,老醜的臉比以前好多了,在族長面前都顯醜,要是原來的樣子,估計都進不到山門。老醜諒她是長輩,並不敢計較,回道:“並不敢麻煩族長。上隴族時,駱離的手是斷的,後來又藉著靈氣練功,想一舉拿下張啟山,所以拖到現在。”
“哼!”族長吧了一口旱菸,不置可否。
珠珠建議先查查那個鸝國電話號碼,萬一是假的呢。
駱離道:“如果不麻煩,你就去查吧;要是假的,今天晚上就是二樸的死期。”
說到電話,老醜忽地想起一事來。卻沒敢在這裡說。
等他們回到木屋時,老醜才道:“棠秘子做事怎麼樣?”
駱離知道他有話說,答道:“曾叔有話請直說,不用這麼迂迴。”
老醜又覺得是自己多想了,猶猶豫豫。
“哎呀,您老話都到了嘴邊,成心挑逗我們不是?”小本子急了。
“會不會是棠秘子信口一說,把你們的去處一併告訴了那個在山姆國的姑娘?”
相差太遠了,任小麗與張啟山根本就沒有交集。他們寧願相信是從老醜身上洩露的。
“我不瞭解你們那位在山姆國的朋友。局外人分析分析罷了。駱離,趕緊把你的古錢恢復了吧。鍾真人的鉛哨已經失靈了,不能把希望寄託在隴族人身上,畢竟他們不懂道術。敵在暗。我在明,防不勝防,張啟山可是活了一百多歲的道士,不可掉以輕心。”
駱離鬱悶。張啟山和封存義都是天賦極高的道士,精通歪門邪術,他無時無刻不在琢磨。可至今都解不了古錢的束縛:“不是被髒物破了古錢的法力,就是下了什麼我不知道的妖術,完全迷住了它,我暫時還沒想到辦法。”
晚上,小本子和駱離又聊了一會兒,理不出個所以然。
次日,駱離進秘道把二樸放了出來,決定用老醜的辦法,在他二人身體裡下“毒”,然後叫他們滾蛋。以後只要離近了,駱離就知道他們在哪,如果再被逮到,那就沒這麼容易走了。
兩個活寶經過那一夜的烘烤,唯一的念頭就是活著出去,別的沒敢奢望。
老實地聽駱離把話交待完,保證再也不敢騷擾他了。
終於可以走了,接過送的餅子撒丫子就跑。
“急啥,把餅子吃完。”駱離喊道。
二樸趕緊蹲下,兩三口吃完,經過老醜改良過的子符,就這樣被他們吞了下去。駱離身上就有子母符的母符。以後,二樸只要接近符法的範圍,他們都能知道。
料理完二樸,駱離謹聽族長的吩咐,回到山上後就找山靈練功去了。
此時,小本子在紅房子裡聽珠珠彈琴,至從遇到二樸那天起,她一直心神不寧。夜深人靜時,偶而有一股好像鬱積很久的濁氣湧上心窩,開始她還當是二樸的事情影響了心情;可是這兩天,不光是晚上,白天安靜的時候也會那樣。剛才,她找尚世江把了把自己的脈,尚說她身體沒問題。
她用手指摁心窩,還感覺很痠痛,不知道是身體哪根筋不對了,煩得要死。跑來聽珠珠彈琴,平靜多了。
按族長說的,要再等一個月,十天後,小本子就受不了了。駱離正好今天休息,見她一整天都心神不寧,忍不住問道:“你比我還著急殺張啟山?”
聽到這個名字小本子就一肚子火氣,看見地上的木凳,一腳踩了上去。那把很“古老”的凳子被她踩得木屑翻飛。
“咋啦?”駱離嚇了一大跳。
“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