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在學校裡首屈一指,畢業以後就留校當了老師。
天生蠻力。四肢發達,這是重點;聽說榮百山近兩年比較邪性,他們學校為了創收,搞了一個探險訓練班。開辦不久。只招了一期學員十二個人,一個月的課程結束後。學校收了每人兩千元的費用,由他帶隊。拉著這十二個學員北上了。
行程很簡單,一輛麵包車拉到山腳下,然後帶上睡袋和帳篷就上去“探險”。也就是訓練這幫天天坐辦公室的普通白領野外生存的能力,教他們生火做飯,體驗山林生活罷了,並沒有深入。十二個學員,六男六女,期中有兩對是情侶;其他人是為什麼來,想想也知道,誰也沒把這當成是真的探險。
夜一黑,多個帳篷傳出靡靡之音。讓他們玩舒服了,付春陽的工作就結束了。
付春陽至榮百山回來以後,就開始出現幻象,有時候照鏡子,發現眼睛珠子里居然有一隻鳥兒。睡覺的時候打呼的聲音都變成了鳥叫,到了近幾天,連晚上說話也是。
說到這裡,他馬上就叫了起來。
秦恆頭皮發麻,他現在還看不到付春陽身上的魂魄。但是看他駱前輩的神色,知道是真的,嚇得牙齒打顫。沒想到這個世上真有巫術,還那麼可怕。抬頭正好看見駱離盯著他,下意識地調整好心態,重重對他點頭,咬緊了牙齒。馬上得到駱前輩一個鼓勵和讚賞的眼神,心裡霎時感覺有豪氣湧上來。
“哎呀,又犯了。我兄弟這一夜都說不了話了,你們可不可以現在就想辦法治治?他差點被學校的人弄到精神病院去,好不容易回到家,老婆孩子也給嚇走了。我帶他去找過沙武州的明陽道長,明陽道長根本不信他,還說他有心魔,以前肯定沒少打鳥,只叫我們多行善事,多放生,屁用都沒有。”
“咳咳。”棠秘子打斷她。
“明陽道長精通的是道義,如果硬要分文武,他是文道,我們這派屬武道。他是位令人尊敬的高人,看不出你們的情況,也不能罵她。這位大姐,不是我說你,你這口業可是造了不少,平時得修修心。”
“大姐?”付春林傻了,緊接著點頭:“我會的我會的。”
棠秘子問駱離:“我們的宗派叫。。。。。。”
駱離脫口而出:“火離宗。”
秦恆一躍而起:“好宗名,以後我就是火離宗的弟子了。”
付春陽不敢說話,對姐姐投去一眼:敢情他們那什麼宗啊派的剛剛才建?
駱離低頭沉思,叫秦恆拿來紙筆,不能說就付春陽寫吧。
趁著這會兒功夫,問小本子:“張啟山是跟著他來的?那晚在渡輪上,他應該見過你。”
“對,我看清了他的長相,現在只要腦中想到他,就能準確地知道他的方位還有身處的環境。可惜,一天只能用一次。他肯定是跟著這兩人過來的,我跟曾叔還有尚道士進去的時候,就看見他站在警局門外。”
“那他也看見曾叔了?”駱離望向老醜。
從警局到家,老醜從未開口說話。表情猙獰。發現駱離在看他,馬上對他點了點頭,放開了緊握的拳頭。他在警局門口與張啟山對視,心裡禁不住打了個寒顫,想到他逼供時的殘忍手段,恨不得撲上去撕碎了他。埋藏心底的恨意被張啟山這個開關給開啟了,屈辱,怨憤,諸多負面情緒壓得喘不過氣。
駱離在心裡分析:張啟山也知道他們在哪,老醜的禁制已經開了。但是他卻不敢來。就算碰見了,他也躲開,這很奇怪。怕受傷?時間緊迫?不敢出一絲意外,只為了雲雀人的事情?
想到這裡,他心底湧上寒意,有天外至寶赤朱指環,有真人以上法力的張啟山,都會對雲雀人重視到此種地步,那。。。他要是達到了目的。何是什麼情形?
小本子打斷了他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