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朝著西服敬了一個軍禮,站得筆直的說道:“沒錯,我們是z國士兵。這次多謝您手下的搭救,我們這次來是。。。。。。”
還沒等我說完,西服就突然打斷了我的話:“看你們的裝束是z國計程車兵,我也大概的知道你們是做什麼的,我完全可以現在就把你們抓起來。但是我不想這麼做,雖然我們不效力於e國政府,但是也是一個重要的醫學組織,這裡也不是你們可以隨便進的,你們明白?”
西服打斷我的話讓我很是有些不爽,不過西服這番話的意思我也明白,他完全可以直接把我們當做先要竊取內部資料的竊賊給抓起來,但是現在眼前的西服並沒有這麼做,也就是說西服有另外的目的。
此時之前我們想到的把我們當做實驗品的想法又浮現在腦海裡,西服的意思難道說是想要我們心甘情願的當做他們實驗的實驗品?
雖然還弄不清楚西服的意圖,但是我還是對他點了點頭,看看他會有什麼反應,到時候也能按照西服的反應來做出相應的反應。
卻不想西服對我點了點頭,用e國語言對著一旁的一個異種人說道:“帶著幾位賓客去休息吧,不要讓那些傢伙的聲音吵到他們。”
那個異種人向著西服深深的鞠了一躬就走到了我們的面前,朝著我們伸出一隻手指向了房間右手邊的一道門說道:“請各位賓客隨我來。”
這算是什麼情況。都不介紹一下自己,也不說一下他對我們的態度到底是什麼,只是說了一通隱晦不明的話就將我們歇一邊了。
對於西服的行為我也拿不準是怎麼回事了,此時他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我們稍稍欠了欠身就朝著之前白大褂走出來的那道門走了過去,其他的異種人也全部都跟在了他的後面,就像是貼身保鏢一般。
看著西服走進那道門裡面不見,被命令招呼我們的那個異種人也第三次招呼我們跟著他去休息了,我方才朝著他點了點頭,跟在他的後面走。
走進異種人指示的那道門後,同樣是七拐八彎的通道,幽藍的燈光,也不知道這個秘密組織是怎麼設計這個地方,嚴重懷疑這個地方的設計師有著某種惡趣味,要不然也不會修出這樣的通道。
穿過這麼一條通道後,異種人就帶著我們走進了一個很寬敞的房間。這個房間跟之前看到的實驗室是一個色調,一眼看過去全是一片白,不過燈光要柔和很多,雖然沒有窗戶,但是看上去也很不錯。
這個房間裡面放著好幾張床,這些床可以看出來是跟e國那個基地裡面的是一樣的,可以透過開關將整個床用特製的罩子給罩起來,通氣非常好,在裡面不會感覺到悶,同樣也保證了誰在裡面的人得到最大的**保護。
這樣的床完全可以保證蕭詠欣跟我們住在一個房間裡面不會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同時每張床也配備了相應的遮擋物,床上的用具也很是?全,住的話完全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異種人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並且要求我們不要隨便出去,有事可以按房間門口高處的按鈕,他會隨時出現,說完就從房間裡面走了出去。
看到那個異種人逐漸的走遠,我立馬讓幾個機靈一些計程車兵到門口去放哨,一旦有人來到這裡就及時向裡面預警,其他的那些士兵就讓他們各自去休息了。
我,蕭詠欣和林遠坐到了一起,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起了剛剛的事情,主要針對的就是西服說的那一段話,雖然字面意思很明顯,但是字面意思不知我們要注意,要注意的是他到底裡面含著什麼意思。
我們這十個人此時就像是待宰的羔羊,生死都被牢牢的捏在西服的手裡面了,這次出來也是非常冒險的行動,但是我覺得這個冒險是值得的,只要能夠得到這個神秘組織的幫助,解決喪屍問題將會容易許多。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