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似毫沒有脂粉氣,相反的眉宇染著一層冷峻之色,使人不敢輕易靠近他的身側。
如仙般的清雅,如魔似的妖魅,只消一個眼神便吞人於無形,這樣的人是不是傳說中的男顏禍水,只怕站在他的身邊,不管哪個女人都會成為眾人對付的物件。
雲笑望著這樣絕色之人,一番沉沉浮浮之後,總算想起一件事。
他是誰?為何在她的房間裡,她以為是?
“你誰?怎麼在我房間裡。”
雖然他長得美,可同樣的她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這人就像一頭雄獅一樣,霸道,狂妄,只消一個眼神便令人不敢小覷的傢伙,為什麼會出現在她的閨房內。
房內的人正是慕容衝,他想過千百種的念頭,如果笑兒見到了自己的這副容顏,會是怎生的表情,但是唯獨沒想過這種的,不但認不出來,而且還一副防備的神態,雖然先前有點欣賞的味道,可是最後竟然一副怕怕的樣子,他的容顏讓她很害怕嗎?
慕容衝心裡悶悶的,不知道這丫頭的腦筋如何就不與別人相似,一般女子看到他,莫不是愛慕尖叫,唯有她在欣賞之餘一臉的後怕,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笑兒,你竟然連我都不識了。”
慕容衝開始魔牙,他忘了雲笑沒見過他的真容,那張如仙的容顏,揚起魅惑妖異的神情,隨著他淺笑之時,竟然讓雲笑想起一個詞來,妖精,還是那種桃花妖,荼蘼迷人中令人失去心魂,好在她抵抗力強,很快回神,結巴著指著他。
“慕容,沒想到你長成這般,這般?”
下面的詞她無法的用言語表示,似乎不論哪一個字無法恰好的來形容他,這個人就是一個多元化的合體,如果說他似仙,此刻笑得邪魅的樣子十足是一個妖精,如果說他是一個妖,可是他冷冷望人的時候,那眉凝成清秋之色,膚若薄水,清絕的姿態,真的如一朵盛放的雪山蓮花,遠離塵世,縹緲無邊,好似隨時都能羽化九天。
“我長得怎樣?笑兒?”
他的樣子有點懶散,身子一移,後仰躺在床上,雙手枕到頭上,輕輕晃動著,這個樣子有點魔魅,說不出的邪氣,一點不似先前的清雅溫潤。
“天哪,根本就是個禍害啊,我在想是不是要退貨,這不是找罪受嗎?”
雲笑再發驚人之語,而且絕對是真心如此想的,因為她的腦海中立馬出現了很多女人嫉恨的眼光,如一把把利刃射穿她身體,光用想她便打了一個寒顫。
可是她的話音一落,一陣強大的旋風飆過,小小的寢室內罩住了冷森的寒流,寒冷得好似雪後初晴,而自己整個人被扔到床榻上,一具高大的身軀壓迫上來。
這一掀一拋一壓,只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她都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已被慕容衝給牢牢的控制了,不但人被壓著,雙手還被按在頭頂上,而他的雙腿壓著她的雙腿,使得她一絲一毫的動彈不得。
那絕美如仙的臉,罩著一層狠厲,眼瞳是鋪天蓋地的怒氣,綠瑩瑩的好似狼瞳,緊盯著自己的獵物,頭一低便咬上了她的唇。
這一次可不是吻,而是真實的撕咬,很用力,血腥味瀰漫在兩個人的口齒間,雲笑疼得蹙眉,搖晃著腦袋,然後用腿頂這個男人,可惜根本起不了絲毫的作用,只能嗚嗚的發出聲音,然後用一雙冷目怒視著慕容衝,心底大罵,你個殺千刀的搞什麼啊,為什麼一回來就咬我,我是怎麼惹到你了。
慕容衝先是為了懲罰這個小丫頭,她這個忘恩負義的丫頭,虧他想她這麼久,聽說她進了,馬不停蹄的起回來,她竟然想退貨,怒意一起,只想給她來個狠狠的懲罰,讓她記住,這種話永遠不許說出來,可是隨著那吻的加深,有些抵制不住,多日的相思之苦,化作甜美的甘露,讓他食之有味,越吻越激烈,喉結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