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道。
不過李休聽到岑文字的話卻是一眯眼睛,隨後臉上也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當下將他拉到無人處低聲問道:“區區一個居養院,恐怕根本不值得你這個副相親自跑一趟,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還有其它的事情?”
“我就知道瞞不過駙馬你!”只見岑文字這時卻是苦笑一聲,然後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人,這才低聲道,“其實這次我是主動請纓來協助駙馬,為的就是離開長安那個是非之地!”
“什麼意思,長安現在很亂嗎?”李休聽到這裡也不由得愣了一下問道,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雖然這段時間他一直呆在北邙山沒有外出,但能讓岑文字躲到洛陽來的事情,恐怕與李承乾也脫不了干係。
果然,只見岑文字聽到李休的話也是再次苦笑一聲道:“駙馬你有所不知,長安現在何止是亂,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兇險萬分,主要就是因為東宮之前發生的事情,現在朝堂上也是吵翻了天,許多人都指責我們這些東宮的輔臣沒有盡到責任,連於志寧和孔穎達這樣德高望重的大儒都難以倖免,更別提我們這些人了。”
岑文字說到最後時,臉上的苦笑也更加濃重了,之前李承乾在東宮胡鬧,與李元昌指揮著宮中的侍衛玩打仗的遊戲,結果當這件事傳出去後,朝堂上也是爭吵成一片,有人指責李元昌,有人指責于志寧和岑文字這些輔臣,更有人直接將矛頭對準了李承乾,而魏王李泰也是上躥下跳,整個朝堂都被他們搞的烏煙瘴氣的。
“原來如此,那你這次來,是想借這個機會逃離朝堂,免得自己受到涉及嗎?”李休聽到岑文字的話也是點了點頭,隨後又開口問道,因為他覺得以岑文字的性格,應該不會只是因為這個原因就跑來找自己。
“這個……”岑文字果然露出躊躇的表情,過了片刻這才又道,“其實如果僅僅只是朝堂上的指責,我倒也不是很在意,只不過這段時間陛下為了太子的事,也是頭疼萬分,私下裡也將我們這些東宮的輔臣召集過去,商議對太子的教育問題,結果商議出來的結果卻並不盡如人意。”
李休其實並不想再理會李承乾的事,不過現在聽到岑文字的話,卻還是不由得開口問道:“怎麼回事,你們都商議出什麼結果?”
“還能是什麼結果,于志寧這些人都是老頑固,他們覺得太子如此的頑劣,肯定是自己平時的督促不夠盡力,所以堅持還是用老辦法,時刻盯著太子的作為,只要遇到太子有什麼出格的地方,就必須盡力勸阻,其中張玄素比任何人都激進,每次進諫都十分的尖銳,太子根本就聽不進去。”岑文字這時也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道。
“那景仁你是什麼意思?”聽到岑文字的話,李休的眉頭也皺起一個疙瘩問道,于志寧和張玄素這幫人根本不懂得教育別人,一個個都是隻求自己的口舌之利,根本沒想過李承乾現在正處於叛逆期,他們逼的越狠,李承乾的反彈就越大,最後遲早會把李承乾給逼的失去理智,事實上現在李承乾離失去理智也不遠了。
“其實也不能說是我的意思,陛下也覺得於志寧和楊玄素等人的辦法起不到什麼太大的效果,而駙馬您卻是太子多年的老師,看著他從小長大,所以陛下很想聽一聽駙馬你的意見,而我也和陛下的看法相同,因此就藉著這個機會跑一趟,一來是避一避風頭,二來也是向駙馬請教一下!”岑文字終於將自己來這裡的真實意圖講了出來。
“我都已經辭官不做了,景仁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李休這時卻是苦笑一聲道,當初他之所以辭官,其中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