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沒見過她幾次,哪裡會有什麼私情?”李建成聽到這裡卻是十分惱火的訓斥道,別人誣告他也就算了,連自己的親兄弟也不相信他,那就讓人受不了了。
“這……這也不是我說的,大哥您要怪就去怪裴矩這個老傢伙,不過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他昨天還在向大哥獻媚,怎麼一轉眼就跑去誣告大哥了?”李元吉先是有些委屈,隨後又有些不解的道,既然大哥說他和張捷妤沒關係,那他也就徹底的放心了。
“我也有些奇怪,裴矩就是個牆頭草,哪邊強就往哪邊倒,現在連傻子都能看出二弟大勢已去,他現在又跑去父皇面前誣告我,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啊?”李建成這時頗為不解的自語道,無論從哪方面來看,裴矩這次表現的都有些說不通。
“裴矩以前和二哥走得很近,後來才投靠大哥,他不會是二哥安插在大哥身邊的奸細吧?”李元吉這時再次開口道,以裴矩現在的表現來看,也只有這麼一個合理的解釋了。
“的確很有可能,但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二弟都已經大勢已去了,難道他以為只憑裴矩的一個誣告,就能扳回一局嗎?”李建成再次懷疑的自語道。
“大哥,現在局勢不明,咱們是不是先別急著進宮,最好是先派人聯絡一下裴相再做打算也不遲?”李元吉想了想開口建議道,他也不知為何,總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
“如果不進宮的話,恐怕正中了別人的奸計,在父皇看來,如果我不肯去,恐怕就是心虛的表現,也就坐實了與宮中妃嬪私通的大罪,這個罪名恐怕就是我也背不起!”李建成卻是看得十分明白,而且他也很想知道,裴矩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大哥,這可能是二哥給咱們設的一個圈套,難道咱們就非得鑽進去嗎?”李元吉卻還是有些擔心的道,他現在越來越感覺不安,好像是暗中有一頭餓狼在盯著他似的。
“你也太高看你二哥了,兵權都已經被咱們奪了,天策府的眾將也都在城北數十里的外軍營,沒有你的命令,任何人都調不出一兵一卒來,朝中的大臣也幾乎全都投靠了咱們,他要人沒人,就算是想算計我恐怕也是有心無力!”李建成卻十分自信的道。
“這個……”李元吉聽到這裡也不知道再說什麼,最後只好無奈的點頭同意,這時東方的天際已經發白,朝陽也露出一線,眼看著就要天亮了,而這時李建成也發出命令,東宮的護衛也立刻做好準備,最後兩人翻身上馬準備進宮。
值得一提的是,東宮與太極宮之間雖然有角門可以進出,但是李建成身為太子,坐臥行止都有嚴格的禮節,比如進出皇宮也需要走四面的宮門,所以他們出了東宮之後,立刻向最近的北門出發,而且這座宮門的守將也是李建成的人,足以保證他們的安全,另外這座宮門還有一個特別的名字——玄武門。
“咚咚咚~”大清早的,李休還沒有醒來,就被外面的敲門聲吵醒,隨後就聽到外面傳來月嬋的聲音道,“老爺您快出來,外面來了位秦將軍,吵著要喝酒!”
“秦將軍?”李休聽到這個稱呼剛開始並沒有反應過來,隨後這才醒悟過來,當下急忙跳起來開啟門道,“那位秦將軍不會是叫秦瓊吧?”
“奴婢不知道,剛才這位秦將軍跑來敲門,點名要見老爺,而且還吵著要喝酒,小夏說他滿身的酒氣,估計之前喝了不少了,所以也不敢多說,先請他去了客廳,然後就跑來報信了!”月嬋有些焦急的稟報道,主要是她被小夏驚慌的樣子嚇著了,據小夏說,那位秦將軍可不像什麼好人,而且還醉熏熏的,真擔心會出什麼事。
“沒事,這位秦將軍估計是我的一個朋友,人品可以保證,不用擔心什麼。”當下也有些好笑的道,秦瓊可不像是個兇惡的人,月嬋她們未免有些大驚小怪了。
當下李休穿好衣服,邁步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