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結果剛一進殿,就見李世民親自站起來相迎道:“李休你來的倒是挺快,不過你也不要著急,這件事只是個誤會。”
“誤會?”李休聽到這裡卻是一皺眉,同時他也覺得李世民的表現有些不太正常,不過還是強忍著心中的焦慮問道,“陛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劉仁軌身為朝廷命官,又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扣押他?”
“這個……”李世民也知道李休對劉仁軌十分重視,只是這次的事實在不好解釋,因此他這時也有些為難,所以當下也用眼睛看向同樣被他召來的長孫無忌。
長孫無忌比李休先到一步,也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而且他也知道李世民叫他來,其實就是想讓他幫著說和的,於是這時也上前一步道:“駙馬,這件事說來話長,咱們不如坐下來聊,而且劉仁軌也已經在回長安的路上了,估計再過三五天就能到達,所以你也不用擔心他的安全!”
聽到劉仁軌沒事,李休的心這才稍稍放了下來,隨後與李世民、長孫無忌一起進到殿中,然後分別落座,這時只見長孫無忌才代替李世民開口解釋道:“駙馬,你選這個劉仁軌擔任理財監的少監,的確是選對人了,此人在回來的路上,只要聽說當地有鑄錢局,就要親自跑去檢視一番,十分的盡責啊!”
“長孫兄,劉仁軌不會是在檢視這些鑄錢局時,不小心得罪了什麼人,所以才被扣押了吧?”李休聽到長孫無忌的話也立刻感覺出不對,當下再次皺著眉頭問道,敢扣押一個官員肯定是另一個更高階別的官員,而且鑄錢局又是個油水豐厚之地,難保地方上會有人把手伸向鑄錢局。
“這個……呵呵~”長孫無忌也沒想到李休一下子就猜到了原因,當下也不由得乾笑一聲,敢扣押劉仁軌的人自然不是普通人,所以李世民和他現在也十分的為難。
“陛下,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膽,竟然敢扣押朝廷命官?”李休這時強忍著怒火,向李世民鄭重的行了一禮道,劉仁軌為人方正,向來不畏權貴,當初連李世民都無法讓他低頭,所以在地方上得罪一些高官貴族也並不意外。
“唉,既然駙馬你想知道,那朕就實話實說了,其實這次的事的確是個誤會,劉仁軌在回長時,特意繞道去了太原,因為那裡有北方最大的一個鑄錢局……”
李世民這時嘆了口氣,然後把劉仁軌被扣押的經過講了一遍,原來劉仁軌親自跑去太原的鑄錢檢視時,也不知為何與河東節度使周紹範起了衝突,當時周紹範並不知道劉仁軌是李休的人,只當對方是個過路的官員,因此也沒有在意,直接讓人將他給扣押了。
不過劉仁軌遲遲不歸,吏部那邊也派人調查,這才發現劉仁軌竟然被周紹範給扣押在太原,當下急忙派人過去要人,直到這時周紹範才知道,原來自己扣押的這個官員竟然是李休推薦的人,而且還要到李休主持的理財監中擔任少監,這讓他也是大吃一驚,當下急忙把人給放了出來。
“原來是河東節度使,真是好大的威風!”李休聽到這裡也不由得冷哼一聲道,之前他去太原為竇皇后遷陵時,曾經見過周紹範,以他對李孝恭的態度就能看出此人是個涼薄無情之人,不過當時周紹範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所以李休也並不在意,卻沒想到對方這次竟然主動招惹到自己頭上了。
“朕也知道這次周紹範做的有些過了,所以已經派人去申斥過他了,而且他這個人也知道分寸,雖然暫時扣押了劉仁軌,但也知道對方是朝廷命官,所以並沒有為難對方,後來得到劉仁軌是駙馬你推薦的人,也立刻放對方離開,所以駙馬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