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明頓悟出來“丁”字後,又經過一段時間的算命,與天道抗衡的越來越明顯。可是現在“丁”字內的圓圈,還差最後一滴水源。
只要這最後一滴水源達到,韓明的“奇字”修煉就可大成。
到那時候,韓明就可修煉“門字”了。不過這最後一滴水滴,卻是異常難得。已經有了一年的時間,韓明還是一無所獲。
雖然他每日還是為眾人算命,但是卻還是無法獲得那最後一滴水滴。
就連韓明自己,都有些不耐煩了。可是一想想自己已經熬到了現在,也不差這點時間。現在的韓明,可以說還差一個時機。只要時機一到,一切都會水到渠成。
這一日,韓明身處市井中,坐在一處臺階上,躺在原地喝酒。直到此刻,韓明才能理解當年那乞丐呼恩為何一直以乞丐的身份混跡於市井當中。
呼恩所求,乃是一個時機。
給別人一個時機,說不定別人就會還他一份頓悟。這份頓悟,可是要比那時機要重要的多,所以現在的韓明,與那呼恩算是無異了。
正當韓明一個人自娛自樂的喝著酒時,一名英俊帥氣的年輕男子,手拿一把摺扇出現在韓明的面前,不屑的望著韓明。
韓明也已經感覺到他的出現,但是卻不想關注。
過了少許,那年輕男子望著韓明的布帆看了一會後,譏諷著笑道:“還世人皆醉,為你獨醒。那照你這麼說,我們不都是活在了夢中,只有你一個人是活在了現實?”
“似夢非夢,似醒非醒。不夢不醒,不醒不夢!”韓明淡然的說出這句話,依舊是躺在原地,表情一切都跟原本無異。
“什麼狗屁玩意,我看你也就是一遊山的術士,在此蠱惑世人!”年輕男子不屑的說道後,正準備要離去,朝著韓明的身旁吐了一口口水。
韓明突然站起來,掐指一算後,輕嘆一聲:“你,三日後有血光之災!”
年輕男子臉色一青,頓時怒道:“你放什麼屁,本少爺家大業大,朝內高官大部分都乃我族內中人,你憑什麼說我三日後有血光之災?”
“你若不信,但可一試。不過你若是試了,便是將自己往死裡推。”韓明早已看出了這年輕男子的命數,才會如此肯定的說道。
年輕男子更加的不屑,抱拳高舉在頭顱旁邊,高傲的說道:“哼,當今皇上乃是我姐夫。我姐姐乃是皇上的妃子,還有誰敢殺我不成?你這點江湖騙術,還要在本少爺面前作弄嗎?”
韓明也是起了興趣,笑道:“若是三日後,你有血光之災,如何?”
“哼,別說沒有,就是有,我福大命大,也定能逃過一劫。但是你,我說你現在就有血光之災,你可信?”年輕男子冷哼一聲,冷傲的說罷後,開始打著韓明的主意。
韓明輕笑著搖搖頭,表示不信。
其實年輕男子這般說,也正是應了韓明的套。從這年輕男子的命相中,韓明已經看出了他的家世和他以前一些為非作歹的事情。
搶佔良家婦女、毆打於他人、搶他人的傳家之寶等等,這些都是這年輕男子做的事情。
韓明原本不想問,但是卻想:若是自己給他們定下命劫,然後再將他的命劫應驗,那我不是與天道無異了嗎?若是這樣,那“丁”字說不定也可大成。
想到這,韓明才有此一試。
年輕男子自信的一笑,頓時大喊道:“阿二,阿三,將這個江湖騙子給我帶到衙門去。告訴那個知府,將此人三日後,東街菜市口斬首示眾!”
阿二和阿三,都是身穿捕快服飾的衙門捕快。
聽到這番話,有些為難的說道:“郝公子,你這有些為難我們啊?若是要斬首的話,需要上報刑部,由刑部判罪,我們知府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