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日,還伸出小手撫摸鬱日通紅的臉頰。
「直到現在我還是很喜歡吃布丁,可能是懷念那段時光吧!想哭就哭想鬧就鬧!」
「我早該想到的,棺材既然無法搬進去,那肯定是早就在屋子裡面的東西,能夠在屋內夾層放東西的人,只有當時建造者間房子的主人-你的母親。所以,我請楊輕點略的瞭解了一下令堂的背景,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事情,令堂居然是頗負盛名的古瓷收藏家。而這次第一個受害人似乎也對古瓷頗有研究。」
蘇唐疑的問:「你在懷疑什麼?」他有些摸不著頭緒。
「我認為這背後可能牽扯到巨大的利益,畢竟很多透過特殊管道而來的珍貴的古物,價值連城。」鬱日肯定的說。
裴錢笑了,陰慘慘的:「收藏家是好聽的說法,其實就是銷贓的。她跟我父親是在地下認識的,兩個人都還年輕,輕易的當了爸媽,完全沒有負責的意思,將年幼的我扔在了孤兒院,現在想想,他們做過最正確的一個決定,就是這個了。」
蘇唐靜靜的聽著裴錢說話,客廳靜得只聽見魚缸裡氧氣機運轉的聲音:「他們之間有什麼糾紛,我並不是很清楚,我所瞭解到的線索跟你們是一樣的,直到今晚我接到我那失蹤的父親的電話,顛三倒四的說不清,說第二個人已經被冥紙砸死了,還有什麼東西不在他那裡!」
「他在害怕著什麼東西,一個人?一群人?或一個組織?我想他並沒有完全說實話。」蘇唐接著說,他相信裴錢是真的不知情,對於『暴發戶』的人品他還是相信的。
「看來我們必須下山了,我們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必須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希望我們能搶在第一時間接手第二個死者的案件,錯誤犯一次就已經夠慘重了,還有,我希望能見見你父親。」鬱日一把抱起蘇唐,準備離開。
「你相信報應嗎?」裴錢忽然嚴肅的問。
「我相信自己。」隨即隱入黑暗當中。
找到裴錢父親裴有德的時候,已經是一週以後的事了。
其間偵查隊的員警只要一有空就往古玩市場鑽,也不跟任何人套話,就是蹲在攤子上瞎翻瞎看。還大搖大擺的穿著警察制服,誰能不知道他們的身分,小販們真是叫苦連天。
鬱日他們也沒閒著,雖然第二件殺人案還是沒有趕上,讓對手以『意外事故』結了案,連屍體都先一步火化。
因此,被迫採取土法煉鋼的偵查隊員,只好將整個山莊的服務員全面進行約談,並對當晚的住客進行了全面的盤查,雖然事後證實了失蹤的服務員是因為喝醉了酒在家裡睡覺,並無嫌疑,但還是初步鎖定了三個嫌疑人,其中一個就是裴有德。
晚上七點,鬱日讓裴錢只給錢為理由,約裴有德見面,一個偏僻的小吃攤。客串主廚跟服務生的人,正是鬱日跟蘇唐,當然,偵查隊的成員們早就潛伏在四周,隨時待命。
不到七點,裴有德就出現了,看到裴有德的樣子,裴錢著實嚇了一跳。他的變化太大了,本就偏瘦的他面頰更加消瘦,眼窩深陷,臉色極差,最主要的是表情憂鬱陰沉。
前來倒熱茶的蘇唐心理嘀咕,這父子倆長得真像,就是暴發戶還好看一點,至邵沒那麼像乾屍。不過他還是親切的幫父子倆點餐,還不忘推薦今日主廚特餐。真實原因當然是因為那是鬱日的拿手菜,少數能搬上臺面的菜色。
蘇唐蹦蹦跳跳的離開後,裴錢關切的問:「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他望著父親深陷的眼睛。
「沒有!我好得很!就事前幾天吃壞了肚子,拉了兩天,看起來很糟嗎?」眼神閃爍,聲音有氣無力。
「那就好!」父子倆陷入了尷尬的沉默,裴錢不知道要跟父親講些什麼,裴有德的狀況似乎也好不了多少,他緊張地猛喝小吃攤免費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