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和…”
殷坪聽了奉瀟的話,想了許久,也沒有想起來他和誰說了朱渚的存在…
他正搖著頭,和奉瀟說他沒有和任何人說過朱渚的存在,結果頭搖到一半,話說了個開頭,直接愣在了椅子上。
嗯?
奉瀟見此,頓時來勁了,難道殷坪真的和誰說過朱渚的存在嘛?
朱渚是一個靈族,百靈山那邊,出事的也是一個靈族,這兩者不管怎麼想肯定也有關聯。
殷坪此時也突然想起來,他好像還真說漏嘴,和一個人說起過朱渚的事。
不過,他好像就隱隱約約提了一句,對方就憑他一句話,就找到朱渚了?
他想著,看了一眼看著單單純純的朱渚,然後對緊緊盯著他的奉瀟道:
“隱約對一個獵戶說過一句,不過那次就不小心漏了口風,對方難道就一句話,就能找到朱渚?”
他說著說著,臉上的表情卻難看了下來,因為他突然想到,既然一個普通人不可能出錢僱的了修士,那如果不是普通人,而是修士呢?
樊城有一個背後有資源的修士存在,這個聯想讓他臉色難看了下來。
樊城就一個凡人城池,卻有一個修士,還很有可能是一個魔修,這豈不是危急樊城城民的性命?
想著,他突然急了,原本就苦惱於百靈山的變故,擔心百靈山那邊靈的情況,結果數次被樊城居民勸退,不讓他進去,最後和朱渚合計了一下,急急忙忙投了委託。
這段時間頭髮都白了不少,他也不能進去,進去樊居民也不肯,現在是天天看著他,不讓他有單獨一人的機會。
然而他原本就焦急的心,在和奉瀟聊了一會兒,猜測到城內可能有魔修時,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心好像被丟進了油鍋中炸煮,讓他恨不得直接把那個魔修捉了,免得整個樊城生靈塗炭。
故而,他直接對奉瀟說了心中聯想,見對方果然沒有急忙告辭,便頓時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催促道:
“那不知,奉小友什麼時候去將那魔修捉拿下來。”
他說著,突然想起來什麼,對奉瀟補充道:
“報酬我會再加一倍的!”
奉瀟聞言,頓時不好意思了,她看著還是凡人的殷坪,忍著割心之痛,很是咬牙切齒的拒絕了對方的好意,見對方還要在說,便連忙打斷道:
“我們先去找那個獵戶,他興許見過那個魔修也說不定!”
說著,提拎起桌上的靈劍,讓正在吃東西的朱渚和旁邊的殷坪跟上,三個人帶著一隊城主護衛,急急忙忙朝著獵戶家走去。
獵戶家在距離百靈山最近的樊城邊緣,殷坪解釋了一下他和萬獵戶的對話。
萬獵戶經常行走山林,而殷坪有一次,準備去找朱渚的時候,恰好也遇到了從山林裡面出來的萬獵戶,於是下意識的,他有些擔心朱渚暴露,便藉著關心萬獵戶的生活,一路上多有交談。
路上,奉瀟聽完他的自述,頓時上了心,把這種情況帶入了一下自己,發現就是自己,也很有可能在一些交談中說漏一些事。
她凝眉,看著似乎在聽殷坪的事,實則卻在想怎麼避免她也發生如殷坪一樣的情況。
要知道,如她沒到結丹,一旦她的身世暴露,那將是敵人毀滅性的打擊。
結丹以下,她都是能被一根手指碾死的螞蟻,敵人可不會給她喘息的機會。
一出手,恐怕就不可能低於結丹。
想了想,最後,奉瀟決定忘記,這樣她就不會時時刻刻想著,被人知曉了。
“奉小友?奉小友?”
這時,殷坪略帶疑惑的聲音響了起來,奉瀟迅速回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