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
“……”?項璃明亮的眸子對上他眸底那深潭,許久,才小聲說,“仁川哥你能把那事兒忘了嗎?”?
當時在他們家做客,項璃身著一身白色連衣裙,在花園裡盪鞦韆,蕩著蕩著就摔下來了,許奈良想把她抱起來,誰知道她皺著眉說肚子疼,然後,就聽許奈良“哎呀”一聲,說,“小璃,你裙子上有血。”
那個時候的情況是,許仁川就在不遠處遛狗,大概是一個“血”字太刺耳,他便轉過身來。
他看見項璃坐在地上,還一臉糾結的樣子,視線掃到她那白色的裙襬,只需要幾秒鐘,他便懂了。
雖然對女人的月經沒什麼研究,但是痛經這種事倒也聽過,所以他知道,項璃應該是來了例假……
“我和奈良都看到了,你能強迫我忘了,但不能逼奈良失憶。”他雙手插在褲兜裡,竟然跟她開起了玩笑。
“這次不是例假,就是單純的不舒服。”
?“不舒服還有單純性和複雜性?”
“……”項璃仰頭看他。
是和他相差了九歲的關係嗎,為什麼每次和他說話都感覺不在一個節奏?他的問題能別這麼奇葩嗎??
南瓜過敏什麼的……
項璃覺得這是代溝,這感覺強烈極了。
她打算說說其他話題,比如,“仁川哥,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一般情況都不會有太多時間,怎麼?”?
“噢,我意思是,今年過年我三哥又不能回來了,馬上我就放了寒假,我想去看他。”
“你的家人呢?”他皺眉問。
“我們家親戚很多,過年我爸媽都很忙,哪有時間理會我可憐的三哥噢,我都問過我媽了,她要忙著置辦年貨,還要走親戚,所以是不會帶我去香港的。”
項璃說完,又看了看他,“其實我知道,你每個月都有去香港找我三哥,跟我三哥喝酒,酩酊大醉……”?
許仁川撇唇,“農曆二十五,你問問看家裡人要不要你去。”
聞言,項璃咧嘴一笑,“我三哥都同意的話,媽媽就不會再說什麼。媽媽同意了,爸爸也不會反對。”
?許仁川彎了食指敲她的腦袋,“你呀。”
這一聲“你呀”,因這軟綿綿的語調,顯得溫柔而寵溺,項璃望著許仁川,胸口泛著暖意。
她突然問,“仁川哥,假如你喜歡的人,年紀比你小很多,你會不會覺得在一起的時候會出現溝通障礙?還是說,其實你更喜歡精明能幹的成熟女人??”
許仁川沒有正面回答,“這跟你有幾毛錢的關係?”
“我就隨便問問,這麼吝嗇回答嗎?”
“沒什麼好說的。”?
許仁川從沒去想過個人問題,至今也還不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是他喜歡的。而且項璃在他眼裡就是一個孩子,孩子就該好好學習,過問大人這些事情做什麼?
他淡淡兩句話,讓項璃心裡變得空落落的。
……
汪綺玥從拍賣會上拍得一個古董首飾盒,回去的車上,她送給項璃。
按理說媽媽這麼疼她,她應該開心才對,可是這會兒莫名開心不起來,興致缺缺的說了謝謝媽媽,都沒有多看幾眼那漂亮精緻的首飾盒,拿在手裡,不知道望著什麼地方發呆。
項璃的心思汪綺玥是一向不好猜,來的時候都很高興,怎麼回家就失魂落魄的樣子?
母女兩個坐在後排,看了她好幾眼之後,汪綺玥開腔了,“小璃怎麼了,不喜歡首飾盒?”
項璃回過神來,低著頭,“沒有啦,我很喜歡。”
上百萬的高價,有些歷史了,這些古老的做工精良的小玩意兒,正是因為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