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二人看到劉衍之後,便一同走了過來。
“這水是怎麼回事?”
王越上前,故意提高了聲音說道:“啟稟甲長,此去路途遙遠,今年南河又是水少,所以我等只打了這些水來,還望甲長不要見怪!”
緊接著,劉大煜便上前說道:“既然水打回來了,那就給各家分一下吧。”
劉衍冷笑一聲,說道:“好啊,你想如何分?”
劉大煜看了看四周,然後大聲吼道:“都給我過來!”
墩內的一眾墩軍和家眷都圍了過來,然後劉大煜大聲說道:“王小旗等人遠去挑水一路辛苦了,所以他們幾人優先取水。接著我帶人戍守墩內也很是辛苦,所以我和手下的幾人隨後取水。”
“陳勳他們幾人什麼都沒幹,最後取水。甲長乃是上官,自然要高風亮節,我看與陳勳他們幾個一起好了。”
話音剛落,王越便冷笑著說道:“甲長沒意見吧?”
劉衍表面上冷著臉,心中卻已經將劉衍、王越看輕了許多,此二人也不過如此,沒膽子直接硬扛,只會幹些小孩子一般的可笑伎倆!
這半缸水根本不夠所有人吃用,劉衍和陳勳等人及家眷要麼渴著,要麼就只能自己去挑水。
可是現在天色已晚,最早也只能明天早上了,今晚分不到水的話,就只能乾渴著。
劉衍走到大水缸跟前,看著洋洋得意的劉大煜,看著小人得志的王越,然後冷聲說道:“我將外出挑水的事情交給了王越,可是現在挑來的水卻不夠用,這是誰的責任?”
劉衍猛地抬手指著王越,怒聲說道:“是你的責任!你還有臉最先取水?誰給你的臉皮!”
王越張著嘴便要狡辯,卻看到劉衍指著自己的大手,頓時覺得自己的左臉還在隱隱作痛,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嚥了回去,此時卻不敢再說什麼。
劉大煜冷哼一聲,說道:“甲長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出力挑水還有錯了?”
劉衍猛地瞪向劉大煜,兇狠的眼神直接將劉大煜鎮住,還以為劉衍要動手了,劉大煜謹慎的後退了一步,卻猛然覺得自己丟了面子,瞬間就漲紅了臉,惡狠狠的瞪著劉衍。
“我是大盤墩的甲長,這裡是我說了算,如何分水用得著你來編排?”
劉大煜上前一步,大聲吼道:“甲長這是何意!”
“你說呢!”
此時二人劍拔弩張,頓時嚇壞了一眾墩軍,陳勳見狀站了出來,拉著劉衍說道:“甲長,還是先分水吧,大家都等著吃用呢。”
劉大煜此時已經心虛,眼見陳勳給了臺階,便冷哼一聲坐到了一邊。
劉衍見狀也不再理會,而是對眾人說道:“今日是王越這一隊負責打水,現在水不夠大家吃用,那王越這一隊就不要吃用了。”
“陳勳,你和你手下的兩名墩軍及家眷先去取水!”
說完,那邊劉大煜和王越對視一眼,然後王越一揮手,三名手下墩軍就叫罵著衝上去搶水。
“不可啊!”
陳勳上前阻攔,卻被王越一把撞開,劉衍則是冷哼一聲,然後猛地衝了上去,一拳打出帶著破空聲打在一個墩軍的臉上,那名墩軍頓時如同破布袋子一般倒飛了出去,另外兩名墩軍嚇了一跳,腳下也慢了兩分。
緊接著,劉衍閃過身躲過了一個墩軍的撞擊,然後順勢對準這名墩軍的腹部肘擊一下,頓時將其打得蹲在地上,如同一隻弓著背的大蝦。
最後一名墩軍見狀也是傻了眼,三打一的局面轉眼之間就被劉衍打破,現在一大一更是不可能取勝了,於是當即跪了下來求饒。
旁邊的劉大煜和王越黑著臉,二人沒想到劉衍竟然如此強悍,根本不按著二人預判的路線走,而是一言不合直接